子兆道:“刚到,是主上让我过来照顾路公子。但是,路公子却不在房中。”
公孙穆脸色微微一变,言、离和子兆等人都是司明宇最贴身的护卫,他们只有名没有姓,像是隐子护卫一样的存在,而正是他们三人统领管理着茗剑庐所有的侍卫以及那些隐匿的死士隐卫,身份上非旦从不受他的管束,甚至比他这个总管还要高上半分。
子兆的突然到来让公孙穆觉得有点棘手,他故作镇静地道:“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也许是他昨晚回来晚了,现在还在房中休息?”
子兆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道:“我刚才去过路公子的房间,房内空无一人。公孙主管,真得一无所知吗?”
公孙穆脸色微沉道:“兆护卫在说我失职吗?”
子兆面无表情道:“我只想知道路公子,现在人在哪里?”
忽得,一个侍卫带着另一个侍卫匆匆走了过来,当先的那个侍卫向子兆行了一礼,道:“属下已经询问过了,路公子的确是昨天傍晚出去后就没有回来。”
公孙穆佯怒道:“怎么现在才来报!”
站在身后的那侍卫,忍不住说道:“可是,昨晚总管您说,路公子可能是贪看杂耍回来晚了,让我们不必再等……”
公孙穆连忙打断他,喝骂道:“我只说可能晚些回来,怎么变成不必再等?”
子兆摆手制止了那个侍卫略带委屈地想要继续辩驳,道:“好了,现在的首要事务是找到路公子。其他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去把院里所有人都叫到大厅来。”
大厅内,子兆雷厉风行地安排人手出去查找。
站在人群中的那个昨晚在公孙穆房中的黑衣人偷偷地与公孙穆交换了一下眼色。
晌午时分,一个侍卫拿持着一柄玉剑令走进大厅,向子兆禀告道:“兆大人,门外有人送来玉剑令。想询问是否是我们被盗之物。”
子兆接过玉剑令看了一眼,道:“被盗?”
其实,只有茗剑庐的人才知道,整个茗剑庐能拥有玉剑令的不超过十人,而每一把都有隐匿的记号标志了这把剑是谁所持有。
子兆手中的这一把,原是庄主司明宇所有。
“请他进来。”子兆扬声吩咐道。
蒋承志有些惶惶不安走上了大厅。本来,他对这事始终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这才拖拖拉拉地到了中午过来,可是当一听说这望京楼贵宾院住着得果然是茗剑庐的人,他立马将玉剑令递上求见。
云梦山、茗剑庐,是江湖上高山雪莲一样的存在,能与他们相识是任何一个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事。
“在下子兆,云梦山茗剑庐座下。不知公子哪一位?此物又是从何而来?”子兆直截了当地问道。
蒋承志望着面前的青年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连忙抱拳一礼,含笑道:“在下江北盟蒋承志。昨晚,家父偶遇一个故人,此人名叫路天青,此物是他无意掉落的。家父觉得,应该是他从别处盗窃而来,现已将他扣留了下来。”
子兆闻言轻轻挑眉,道:“所以说,他现在人在你那儿?”
蒋承志分辨着他话中的意味,忍不住添油加醋地道:“不错。但此人出生风尘,为人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