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哥,那么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苏婧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不甘和不满,问出了那句一直心底深处徘徊的话语。
司明宇依然眉色不动,慢慢道:“没有。”
这两个字就象一把刀,捅得苏婧花容失色、玉体剧颤、杏眼含泪,带着发抖声音道:“那位路大哥呢?你心里有没有?”
看上去男人似乎仍然面无表情,但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和迟疑却是那样清晰明了。
司明宇沉默着,没有回答。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苏婧却流下了泪水,她转身飞奔而去。
而司明宇却仍在曲桥边怔忪深思,直到子兆路过向他问候。
“你去一趟卫辉吧。”忽得,司明宇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子兆。
子兆神色微动间,道:“是。”
☆、牢笼中的罪孽
路天青被一路带到了地牢中,那阴暗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让他立刻想起了三年多之前在香花楼地窖的那一晚,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地牢沿成一行,隔作了好几个牢笼,路天青被推搡着进了其中的一个。
路天青被重重地推在地上,听到身后链条上锁的声音和几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
“总算又有新货色下来了!这次总能让我先尝个鲜了吧?”
“哼,你想得美!这个不能碰,说是先关起来。你给我老实点,盟主还没用过呢。等他老人家玩剩下再说吧。”
“我说呢,这个怎么看起来这么干净漂亮。盟主怎么舍得先关到这儿来了?看着真让人眼搀。”
“管好你裤裆里的玩意,别把自己脑袋玩没了,要泄火找那个去,那小贱人刚来时,你不是最来劲嘛。”
“那个小女表子都艹烂了,现在摸着就一把骨头,眼看着就要断气了。弄起来实在不怎么样。”
两人咕哝着走远了。
路天青听着,自己似乎能安全几日,紧揪着的心稍稍落下些,他轻轻挪到一边,靠墙坐着,打量了一眼四周。
牢笼不大,没有人,也没有床,只在角落有些发霉的干草凌乱的堆在那里,空气散发着各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路天青心中焦急地想着,公孙穆应该发现自己没有回到客栈吧?应该已经出来寻找他了吧?又或许,蒋震安会去望京楼询问一下,只要证实了那柄玉剑是真得,他就应该能被释放吧?
他的思索渐渐飘远了,想起了司明宇,想起男人那亮如星辰的眼眸和那温暖宽阔的怀抱,他的心就平静了许多。
深夜,地牢深处隐约传来了一阵阵男人粗重地喘息和啐骂声,以及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从牢笼的那头飘散过来,惊醒了原本有些朦胧睡意的路天青。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下意识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卷曲地缩进最角落里。
过了许久,牢笼外传了一阵重物拖地的声音。刚才的那两个汉子拖着一个衣不蔽体的人走了过来,打开牢门,把那个没有动静的身体随意扔了进来。锁上门,又用极其露骨的目光扫视了路天青一眼,才转身离去。
路天青没有动,只是稍稍望了一眼,那个人满身腥臭、骨瘦如材的身体几乎是浑身赤裸,只有一件已经看不出颜色的长衫半掩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更是布满了各种可怖的伤痕,有鞭痕、刀伤和各种烫红烧焦的痕迹,很多伤痕叠着叠伤痕再加上被人故意抠挖掐弄的痕迹,这些伤痕交错枞横、数不尽数,而下身更满是伴着灰泥的白浊血污,很多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