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穆神情依旧地问道:“那么,请问路公子喜欢什么样的下人侍候?侍女还是小厮?明日,我也可为公子安排。”
路天青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面色一红,道:“都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那么,路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公孙穆继续尽责地问着。
“没有了,谢谢。”路天青声音微弱。
“请路公子早点休息。在下告退了。”公孙穆看似甚为恭敬的欠身离开。
路天青慢慢走到床边,房间很干净很整洁,却让他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因为太干净了,让他有种自己在亵渎这份洁净的感觉。
☆、闭关
司明宇走进了筑玉阁,诺大得院子空荡荡的,只在四周围种了一圈松柏、青竹,一栋三层小楼伫立在院子的正后方,在满墙绿藤掩映下,朴素幽静。
忽得,一阵气势逼人地凌厉剑气迎面扑来,迅即无比、变幻莫测。
当今天下,在勉强躲过这剑招的不会超过十人,能接下这剑招的也不会超过三人,但能接下并破解这剑招的却只有一人。
这个人就是,司明宇。
司明宇从剑气起始的刹那,便从容一跃,伸手折下一截竹枝。
从竹枝在手的那刻起,它就成了司明宇的剑。
红尘万物皆是剑,身如轻风拂尘,剑若雷霆万钧。
眨眼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招招妙、式式奇幻,如影随形,眼花缭乱。
交手已过数百招的两人骤然分开,各自悬立于两棵松柏的枝杆上,清风浮过,飘落在院中。
司明宇对面站着一个与他有几分酷似的中年文士,一样的英俊挺拔,但少了几分美绝伦、高贵如仙的气质,却多了些慵懒闲适、笑看风云的神采。
茗剑庐的前任庄主司怀远。
他一生洒脱、不拘小节,对剑术的追求可谓如痴如狂,即便如此,十多年前,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独子,这个百年难遇的奇才、年仅十五岁的司明宇。
自此,他更是心无旁骛地一心yín浸剑术,于是与司明宇研讨武学剑术成了他最喜爱的事,能打败自己的独子成了他人生的新目标。而与自己独子的关系,更是亦师亦友胜过父子。
“你的啸吟九天仍旧刚劲霸道,流星飞月也是凌厉绝妙,难得今天肯我陪练到第二百二十三招。”司怀远剑归鞘中,慢慢地说道,“看来,你的心情不错。”
司明宇淡然道:“是吗?”
司怀远微笑道:“是因为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吗?前些日子,你为了一个男子在一个小镇无故逗留数日,又为他延误归期。温柔乡、英雄冢啊。”
司明宇淡淡地道:“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关心闲事了?”
司怀远轻轻摇摇头道:“不是闲事,我只关心你是不是还打算与我一同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