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腰下被垫着两个厚厚的柔软的枕头,将他整个下身高高抬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下午回到客栈时,路天青便觉得今天司明宇似乎有些不高兴,就在他差点被撞之后。是不是觉得,他真是个麻烦,一次次让他不省心。路天青暗暗自付。
从早早地吃过晚饭后开始,司明宇已经足足要了他三次,却依然火热而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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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司明宇从他身上下来,走出门外后,已经连手都抬不起的路天青仍强撑着爬起来,给自己稍作清理。
当司明宇拿着药膏和纱布重新进门时,就看到抖着手、软着腿的路天青正在整理乱成一团糟的床铺。
他剑眉轻蹙,几步上前从他手中拉过脏乱的床单扔到一边,又顺手将干净的床单辅好后,就把他按倒在床上,路天青怔愣间只是下意识顺从地躺下,只以为男人还没有满足,当久违的清凉舒适在下一秒轻轻地抚过自己的大腿内侧的旧伤口时,路天青才惊醒到男人又在为自己上药,那样小心而温柔。
路天青心中泛过一丝甜意,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司明宇为他重新包扎后就发现,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司明宇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如孩童般的熟睡样子,轻轻地伸手抚过他的眉眼和脸颊,忍不住低头吻上他微凉的嘴唇。郁闷的心情恍如散去的乌云一般,了无痕迹。
第二天,天色朦胧间,路天青就被叫醒了。当酸软着腰腿、十分疲惫的路天青走出客栈时,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司明宇一步跨上马车,转身向他伸出手来。
怔忪间,路天青被他拉进了马车,在他四下打量时,马车稳稳地动了。马车很宽畅,也很舒适,他悄悄地看了一眼在一大摞宗卷边翻阅的司明宇,心中悸动不已,难道是为了他的腿伤才换乘马车的吗?他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又忍不住偷偷地这样想着。
带着这样舒心的想法在晃动的马车上,路天青又沉沉得睡去了。司明宇明白昨晚把他累到了,没有打扰他的补眠,为他披上薄毯,低声吩咐骑马跟在车边的言,把车驾稳些。
路天青一觉醒来,马车也渐渐停下,听着外面有人声喧哗应该是在某个驿站歇息,仍在翻阅宗卷的司明宇微微抬头:“醒了?”
路天青点点头坐起身,休息好了,人也神不少。
司明宇又低下头继续阅看,好些日子无所事事,各种需要处理的事务积了不少。
“你想下去吃饭,还是让言帮我们买些回来?你喜欢吃什么可以让言去买。”手上正有几个急件要处理,司明宇准备呆在马车了。
“不用,我下去吃就好。”路天青忙道。指手划脚、随便差遣实在不是他现在这种身份应该做得。
路天青下了马车,晌午阳光正艳,他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热辣的空气,朝驿站走去。
这是个挺大的驿站,堂中吃饭打尖的人还不少,路天青在角落寻了个空位,一身黑衣、硬朗冷然的言赶上几步来到了他身边,轻声吩咐了上前询问的店小二几句,回头对路天青微一行礼,道:“路公子,庄主不下车了,让属下过来陪同,希望您不要介意。”他虽然言语恭敬、举止端正,但神情间仍带着淡淡倨傲和不屑。
哪怕是这样,对于路天青来说已经是受宠若惊了:“不要紧,其实不必陪我,我一个人可以。”
言没有答话,只是在旁边站下了。菜上得很快,旅途中的驿站自然没有什么致豪华的餐色,但菜色干净,量也足。路天青和言两人相对沉默地用着午饭。
旁边的大桌子又换上了一批人,五六个带着刀枪的江湖人,一坐下就开始大声高谈阔论起来。
“王大哥,你一向走南闯北,见识多,又有什么江湖见闻,让我们开开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