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雅间,每天只做几桌席面,菜式各不相同。今天吃什么菜,都由大师傅决定,客人不许挑,赶上什么就吃什么。”
苏秀秀几句话,就在孟洪明面前勾勒出一个独一无二的小饭馆。这几乎就是他梦想中的模样。
一时间,孟洪明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拉起他老婆赶紧走开了。
否则的话,他生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地答应和秀秀一起开饭馆。
他们走后,容五爷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孩子真够可以的,又拿你爹当挡箭牌。”
苏秀秀就像道歉认错似的,把头顶在容五爷的手臂上,撒娇似的说道:“挡一下又怎么样?谁让我还太年轻了,我说出话来,孟叔肯定觉得不靠谱。我尽口舌说这么多话,还不如您一句顶用呢。您刚才怎么不帮我说句好话?”
容五爷就忍不住捏了捏小闺女的厚脸皮,又笑道:“得了,你可别谦虚了,你孟叔不是已经动心了么?”
苏秀秀又连忙说道:“这不是还差一把火么?爸,您晚上再跟孟叔说说这事吧?没准到时候,孟叔就同意了。”
这时,容五爷又忍不住问道:“闺女,你是当真要跟你孟叔合伙开宫廷私房菜馆么?”
苏秀秀这才绷着脸点头道。“您也知道,去年的时候,我就想过跟孟叔合作开糖葫芦加工厂。只不过,那时候您觉得不够妥帖。我现在也想明白了,孟叔那个级别的红案大师,的确不应该去做糖葫芦。
我又想着有一个平台,让孟叔把一身的本领都发挥出来就好了。不然实在太可惜了。孟叔他就需要一个伯乐,不然千里马就要骈死于槽枥之间了。”
容五爷听了这话,忍不住垂下了头。
孟洪明是他的老兄弟,当初他落难时,是孟洪明想办法把他保了下来。他也没受什么伤,也没遭什么罪,在乡下呆了几年,就完好无损地回城去了。
回城发迹后,容五爷也曾想过拉这老兄弟一把,也曾提过请他来京城开饭店的事。
只可惜孟洪明虽然心灰意冷,骨子里那份红案大师傅的骄傲却还在,并不肯轻易给容五爷添麻烦。
就这样,到了1985年的时候,春节庙会重启。容五爷才拉着孟洪明,做这只有短短七天的买卖。他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找罪受,而是盼着孟洪明能看看外面的变化,然后改变心意。
没想到一晃三年了,他这边没有契机。他闺女反倒先一步把这事说了出来。而且,她想得还这般周到,不只是洪明,就连容五爷也觉得应该一试。
何况这孩子即勇敢又对生活充满了热情,这实在很能打动人。
倘若可以的话,容五爷倒是也愿意全力支持他们的私房菜馆。
只是他心里虽然这样想,却还是要借机敲打他闺女一下。
“你孟叔这匹千里马骈死于槽枥之间的确可惜。只不过,我倒想问问,你要跟你孟叔一起合开私房菜馆,那钱呀,开饭馆的地方哪里去找呀?
根据你的想法,装修得古香古色,总要有古董字画吧?这些又是一大笔钱呢?你马叔给你的分红可未必够买这些的,就算把那套黄花梨卖出去也不够呀。你又打算怎么办呢?”
听了这话,苏秀秀越发心虚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股市耐有恁么。”
“什么?我听不清。”容五爷说完,用手夸张的托起了耳朵。
苏秀秀垂头丧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