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好不过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老马也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等到容五爷走后,他才忧心忡忡地老婆说:“这……就咱们俩口子这样,真的能做买卖挣着钱么?”
惠兰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五爷这是都把路给你铺好了,现成的,你再不好好走这正道,实在太对不起他这份心意了。”
老马听了这话深深地叹了口气,才开口道:“那成吧,我这次怎么也试上一回,万不能辜负了五爷的心意。”
当天下午,老马就去找他带的那帮小子里的小头头大庄,跟他说:“今天过春节,我要去帮一个老兄弟的忙,不在家呆着。我家你们也不用过去串门了。你看着点那帮小子,别让他们到时惹事。”
大庄之前也听马爷说起过,他都五十好几了,老胳膊老腿的干不动了。
只是大庄一直当马爷是说着玩的,从没有当真过。
直到这次大庄才明白过来,马爷是真的要退了,而且还想让他接班。
这小子想通透之后,心里高兴得要命,满脸堆笑对老马说道:
“马爷,您放心吧,谁敢兹毛我就抽谁,指定把那帮小子给看好了,绝对不让他们胡折腾。”
说完这事,老马并没多做停留,就回家去了。
在路上,他突然也想明白过来了,他一直放不下的人,说不定正盼着他这老头子退下来呢。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更新换代本也是常事,他又何苦继续这样瞻前顾后的?
现在容五爷又这样拉他一把,他怎么也该做点正事才对。
就这样,原本老马对在庙会摆摊做买卖这事并不怎么抱有太多希望,也开始动了心思。不管怎么说,先趁这机会多赚点钱总归没错。
就这样,转过天来,老马也带着他媳妇他儿子小马驹来到了容五爷家。双方互相做了介绍,也就认识了下来。
孟庭松的父亲孟洪明和老马也是称兄道弟的,孟庭松的母亲寇婉茹也跟惠兰聊了半天。
苏秀秀又得了个照看孩子的任务。只不过上辈子她从没带过孩子。一时间,就有些发愁,不知道该怎么看这小马驹。
等长辈们都走了,苏秀秀犹豫着,把他们家招福添寿两只狗崽子连同那笼子一起拿到主屋里,想让那小孩子跟狗先玩着。
只是没想到,她一进屋一看,那小马驹早已脱鞋上炕了,坐到五奶奶身边去了。
那小孩眼巴巴地说道:“五奶奶,上次您给我讲的那故事还没说完呢,继续给我讲小蛐蛐的故事好不好?”
五奶奶温和地看了他一眼,又笑道:“这孩子,你又忘了你该叫我什么了吧?”
小马驹听了这话,立马大声叫道:“婶婶。”
老奶奶点头道:“这才像话。”
苏秀秀不禁有些吃惊,合着他们家五奶奶才是哄孩子的行家,怪不得马叔他们一下就放心了呢。
结果,一上午的功夫,五奶奶就带着那小马驹讲故事,又教给他剪窗花,甚至还抓功夫缝了个小沙包给小马驹玩。
就这样父母口中的皮孩子,在五奶奶面前就像是顺了毛马驹似的。
五奶奶说什么他干什么,而且还特别乐意。
不得不说的是,五奶奶的手实在太巧了。
苏秀秀倒也会剪几个简单的窗花,可五奶奶剪的那些窗花却都跟艺术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