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龙庄的时候正是傍晚,游客还未走尽,几人在外面找地方吃晚饭,等会龙庄关了大门才好入内。
吃饭之前,徐栩就把李景行拉了出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后两人就一直不说话了。
张麟乐有点不自在,也感受到了这微妙的严肃氛围,总觉得待会儿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在等着他。
回玄冥本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李景行与徐栩两人神情凝重,像是在慎重地考虑什么难事儿,非要做个决定似的。
顺着这思路想下去,张麟乐越发惴惴不安,但因不知道如何发问,也有些害怕两人的答案正中他的猜测,几经权衡下,他选择了默默吃饭。
一顿饭吃得极为沉闷,张麟乐味同嚼蜡,比起往日食欲大减。如果放在往常,徐栩保管就拿他的饭量开玩笑了,会说他是不是思春或是月事不调什么的,可他今日表现得如此明显,徐栩压根儿没注意到他。
张麟乐更加失望了,草草吃了饭,也就到了回会龙庄的时候。
当几人再次跳下秘密入口时,晏玺已经在玄冥观大门候着了。不等徐栩找他算账,晏玺先声夺人,一把拉住张麟乐的胳膊,面露欣慰笑意:“你们安全回来太好了,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张麟乐摇头,眼见晏玺不停地围着他转,小声道:“没事,晏队......哎,别摸我屁股,真没事。”
徐栩冷哼一声,对李景行说道:“如果他敢碰我,老子顺手就一巴掌,你看晏玺那只老狐狸,就爱拿软柿子当挡箭牌。”
李景行轻轻地拍了拍徐栩的背,勾起嘴角安慰:“别气了,事情都过去了,再说,我看晏队是真喜欢麟乐,把他当队宝呢。”
队宝按住围着他打转的晏玺:“晏队,你别忙活了,我很好,受伤的是景行哥。”
晏玺迅速看向李景行,就在他要进一步行动时,徐栩挡在了他的面前:“干嘛?猫哭耗子啊?”
晏玺阴侧侧地嘀咕:“说什么呢?”
“老实交代了吧,什么放假,你骗了我们几回了?我们在南海的伤还没痊愈,又把我们算计到郊县火葬场,你真是个好领导啊,哈?”徐栩语速极快,一听就火冒三丈。
“哎......进去说。”晏玺指了指里面,似乎有难言之隐。
“不,就在这里说清楚。”徐栩瞪着双眼抿着唇,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反正我们也不打算回玄冥了。”
张麟乐很少看徐栩发这么大的火,在他印象中,徐栩并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但只要是李景行受伤,徐栩就立马炸毛。之前南海那一战,徐栩就对晏玺憋着火,经过这一遭,怨恨的火越烧越旺。
特别是李景行差点出大事,徐栩情绪彻底失控,现在的他如同一颗长着引线的地雷,时刻处在爆炸的边缘。
而晏玺就是一团火。
觉得气氛尴尬的张麟乐立马打起圆场:“徐哥,你冷静点,也许晏队有苦衷呢。”
“闭嘴,你别在这里给我装老好人。”徐栩冷冷地打断,“受伤的又不是你男人,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呢。”
张麟乐觉得特冤枉,怎么又扯上这一遭了,柴子洋现在还困于天狼会,指不定受了多少伤呢,他也没像徐栩这么火大啊。
不对!怎么想到柴子洋?关柴子洋什么事?张麟乐羞愧地用双手捂住了脑袋,心里自责道: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怎么,没话说了?”徐栩态度更为嚣张了,对晏玺讽刺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装出无辜的表情来骗骗我们?”
“我真不是你想的这样不堪,玄机会的任务......”
徐栩叉腰,干脆地打断:“少扯其他的,反正你一直把我们当猴儿耍,骗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