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脸上的笑容蓦然生出几分遗憾:“本想派月前级与日行级成员出去,能降服为我天狼会用最好,如果不能,就杀了以绝后患,太可惜了,上次只干掉了一个人。”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太弱了。”张麟乐忿忿地说。
姜月伸出食指摇了摇:“我们只是在实验新的法术而已,杀你们有的是机会,那一次任务就是个试探,还记得任务的名字吗?”
张麟乐没回话,心里想到了“障翳”两字。
“对,你理解的没错,就是遮蔽真相。”姜月读着张麟乐的心。
经姜月这么一说,张麟乐想起来下水道的那一幕,那些分离了还会重生的尸体,像细菌一样疯狂蔓延,那是一场永远杀不尽的噩梦,如果不是柴子洋开启了属性,他很有可能就出不去了。
张麟乐突然想到了进入玄冥的第一次测试,会龙庄戏台上那些分离的纸人,也是同样地杀不完,当时多亏了李景行的道法五雷火。
现在细细想来,两次的情况有很多雷同之处。
他看了一眼徐栩,徐栩此刻也陷入了思考,他和李景行在泰国阴庙时,发现石墙里浮现的脸和在会龙庄第一次测试时在石头中看到的阴邪,表现形式很像,这是不是能证明,在法术的跟脚上,两者同工异曲?
如果这些妖法是天狼会独有的,证明姜月他们一直在尝试与实验这种方式,妄图用这种方式大肆侵略华夏?
那就不是玄学层面的战斗了。
徐栩与张麟乐两人心有灵犀地对望了一眼,惊觉事态已经很严重了。
姜月兀自笑道:“你们害怕是有道理的,因为你们心中所想之事都是真的,最终也会变成现实。”
张麟乐愤然地看着这个能读心的女人,现场所有人的想法他都能读完,是不需要这些人开口的。
姜月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看来很多人怀疑我的身份,也不相信我的能力,很好,有没有人要挑战一下?”
田溢站了起来:“那我就来会会你这个妖孽。”
姜月不急不慢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田溢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师刀冲了上去。
师刀名为刀,实则是一种是黄铜制的短剑,前端呈椭圆形,柄上串有铜钱或小铁环,形状颇为怪异,上面刻着太上老君的圣号,是道家的主流法器,也是一种锋利的兵器。
姜月脸上笑容不减,在田溢距她不到三米远时,陡然施了法。
田溢陡然被定住了,全身僵硬,而不止是他,其他人也觉得四肢无力,提不上气,如同生了重病一样。
“这是什么法术?”张麟乐小声地嘀咕,他感到不舒服,别说攻击姜月了,现在要他站起来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徐栩摇头,他对法术一样也是半吊子,两人就只好虚弱地依偎着。
姜月笑了,眼睛的瞳孔快速扩大,下一秒,竟然全是黑眼仁,看上去如同动物的瞳孔。
海上的风疾了许多,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