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
张麟乐居然瞬间脑补出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他听到柴子洋低低地笑声,忙说:“我怎么会知道?姜月导师马上就要开坛作法了,你可是第一批队员,捉弄人还是要分个场合的,你真是.......”
“你是不是喜欢我?”
张麟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什......什么?”
他看向柴子洋所在的方位,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一个猩红的烟头,烟头慢慢抬高了些,火星浓郁,很显然,对方正在吸烟。
“你在躲我。”
张麟乐内心哀嚎。自从泰国归来,心境多少有些奇妙的变化,每每提及柴子洋,心情便浮躁三分。说不想见,偏又时常思起,默默地了解与柴子洋相关的所有事情与人,此回再见,却又仓皇逃避。磊落如他,在柴子洋面前却形同缩头乌龟。
他没有办法解释,也不想弄清这个奇妙的心里变化。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平息梳理情绪。
“躲就代表喜欢啊?”张麟乐接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而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随便说,也比沉默好。
沉默代表默认,但这种默认太没有依据了,他不想柴子洋胡乱下结论。
“你不要在我身上浪时间,我不喜欢你。”柴子洋的声音低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落寞孤寂。
哦,这样啊,刚好,还好,幸好。
并没有想象的戳心,反倒是长吁一口的如释重负,张麟乐假以正了正身子:“麻烦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听好了哥们,我也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喜欢你。”后面半句较前面语气稍弱,像是道与自己听。
短暂的沉默,在黑暗中被无限拉长,烟的猩红早已泯灭,张麟乐无法通过任何参照物判断对方的情绪和状态,甚至,感受不到对方的呼吸,当他几乎以为柴子洋已经离开时,对方又徐徐开口了。
“给你一个忠告,你要有自知之明,别把傻当武器使。”柴子洋冷冽地说,“不是每一次,你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张麟乐哼笑一声:“说到这里,我倒想问问你,在吴哥,你为什么想要杀我?”
柴子洋没有说话,张麟乐也不奢望这个人能给个合理的解释。柴子洋的行为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男人将早已湮灭的烟头摁在黑暗里,张麟乐听到铆钉鞋发出由远及近的走路声。
这个人,现在就在面前,而且离得很近,张麟乐嗅到了对方鼻息中一丝淡淡的烟味。
“可我还是选择了不杀你。”
声音近在耳边,张麟乐的脖子陡然一凉,也不知道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还是被脖子上的异物给吓着了,他后腿了几步,伸手朝脖子上摸了摸,触手可及一条冰冷的项链。
“这是什么?”
“这叫南宫牌,可以稳定你的属性。”柴子洋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麟乐准备取下来还给柴子洋,却被对方按住了手臂。
“为了任务而已。”柴子洋用冷淡地口吻说,“让你戴着就戴着,我可不希望你上场的时候属性不稳定,让其他队员来救场。”
“我不会的,就算我属性不稳定,也绝对不拖累其他人。”张麟乐倔强地昂起了头。
他看不到柴子洋,但对方正拉着他的手臂,一定就在他的正前方。
张麟乐甚至固执地认为,他所有的姿态,柴子洋一定都能看得到。
柴子洋冷冷地问:“你会影响我知道吗?”
“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