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栩疑惑道,“难不成这是你的第一笔业务?”
“确实没做过两笔,这种大业务太冒风险,不是看你们心诚有困难,我才不会带你们过来呢。”杜老板还不忘邀功。
“辛苦辛苦。”徐栩跟着虚伪。
“不过,以前不在这里的,这些高僧要把灵物放在哪里,又不是我们能知晓的事儿,再说,换地方保险一点,不是吗?”杜老板慢腾腾地站起来,用手揉了揉屁股,“这个鬼地方真晦气。”
徐栩不走了,冲杜老板说道:“我脚也滑,这走下去深不见底,我怕要走到地府里了,你赶快给大师傅说一声,我们在这里等他,他取了拿上来就成。”
李景行更早一步停下了脚步,他发现徐栩的目光已经变得十分警惕,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邪气。
邪气浓厚,从阴暗的阶梯深处窜了上来,像头发般萦绕在几人的周围。
杜老板也不愿意再走下去了,赶快给大师傅求了请。大师傅摇头说了一句话,杜老板顿时面无菜色,看着刚才三人进来的入口。
“怎么了?”徐栩问。
杜老板苦笑:“大师傅说心不诚请不来灵物,而且......”
李景行语气一愣:“而且什么?”
“而且这地方一旦进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杜老板看了一眼刚才进来的门已经凭空消失了。
中计了!!!
李景行与徐栩同时做出戒备,大师傅暗暗笑了两声,用蹩脚的国语说道:“玄机会真是一群饭桶。”
“怎么了?什么会?”这一刻,恐怕也只有杜老板一个人还蒙在鼓里,他自以为介绍了一笔大业务,一定可以狠赚一笔,眼下的情形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做得很好。”大师傅对杜老板阴险地笑了一声。
杜老板本想走到大师傅那里问个清楚,可青苔太多,他走不稳,再次以一字马的姿势滑到了大师傅的脚跟前,正想站起来,就被大师傅一手按在头顶。
“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杜老板下意识地问:“什......么......”
杜老板的脸部陡然起来变化,并不是他的表情改变,而是他的脸皮和肉已经被人为地分开了。
压在他头顶的黑色指甲已经掐进了头发里,血水分成了三股,先后从他的太阳穴与前额躺涌出来,那狰狞的手像一个抽血的针管,拧动着抽吸起杜老板的头皮。
头皮像脱袜子般,从杜老板的头颅上扯开。
倒在地上的杜老板还没咽下最后一口气,无力且痛苦地呻|吟、而单手抓着头皮的大师傅像丢纸屑一样,将血淋淋的头皮扔在了脚下。
李景行伸手将徐栩拦在身后,看着这人间炼狱一样的场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徐栩实在忍不住了,虽说杜老板确实可恶,但这样慢慢地痛死实在有些不人道。
他摸出张麟乐给他的刀片,手一用力就朝杜老板的脖子栽去。
他心里也没个底,也不知道能不能切中对方的动脉,如果离得更近,徐栩还可以用符咒秘术让他死得痛快些。他不是用刀片的好手,能不能割中还真不好说。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