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摇了摇头,“还真把我说的话当真了,若,你真将他给弄死了,女儿还不得恨得一辈子,便是如今,女儿想通了,你弄死他试试看,再过几年,你女儿定然只记得他的好了,更不用说,人家王德生跟她还有三个孩子呢,不说其他,只说紫韵,虽然当日走的时候,被伤透了心,但你敢保证,紫韵心里真就没有这个爹了。”
林青山顿时语塞。
隐娘方才安抚的轻拍了丈夫几下,“所以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和致远谈谈,对雅儿好一点,让他别忘了雅儿可还有个紫韵呢。”
林青山摇了摇头,“提紫韵那丫头有什么用,她的医术可不都是你教的。”
“那若我说,紫韵的医术不是我教的呢。”
“什么。”林青山只惊得站了起来,哆嗦着声音道:“隐娘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她的医术不是跟你学的,还能是谁,别忘了,你还给了她一个神器呢。”
隐娘摇了摇头,“莫非,你是真猜不出来吗,还是刻意去逃避,便是当时被蒙混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吧,青山,你一向是个聪明的。”
林青山觉得此时除了连连苦笑,实在不知道能再说什么。良久方道:“那你为何不早说,若早点说出来,我也好将人给留下,好歹教会了致远啊,那么好的医术啊。”
“林青山。”隐娘猛然一声厉喝,将林青山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良久,隐娘才道:“你要记住,紫韵丫头是个倔强的,你只要真心对她,自有回报,可若你想以血缘关系逼迫他,只会适得其反,王家的事还没让你清醒吗。”
林青山一顿,讪讪的将头扭到了一边。
隐娘见丈夫醒觉,这才道:“家里来的三个人,你好好招呼一下,他们的本事只怕个个在我之上,顺便告诉致远这几天待在家里,他们随便指点一下,致远就受益无穷了。”
点头应了下来,林青山见媳妇往外走,忙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安排好了,总要去看看满不满意,剩下的事情你别管了,记得和致远好好谈谈就好了。”
说罢,隐娘便出了屋子,将水镜了起来,谢童与蓝月几人实在不知道现在还能说些什么。
紫韵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这才道:“还愣在那干嘛,没听人家一会就要过来了吗,还不站到我身后去。”
谢童本想说“凭什么”,只还没等说出口,下一秒,便被蓝月扯到了紫韵身后,弄得谢童很是憋屈不已。
隐娘进来的时候,见此情景,眼中笑意更深,“那个天尊姑娘,不知对这房间可还满意。”
“这有什么好看的,雪洞一样的房间实在是寒酸的很。”说着,谢童拿起一个杯子来,摇了摇头,“这样的石杯,你们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要知道我家主子可是最次也要用古藤转曲杯,这样倒水入杯之时,才会要薄雾飘出来,意境才会好。还有啊,你瞧瞧你这屋子装的都是些什么啊,这帘子是人用的吗,半点植物的清香都没有,看着就让人心烦。”
“我”隐娘刚要说话,便又被谢童打断了去,指着屋中的石床,“啧啧”两声,狠狠摇了摇头,主子真是委屈你了。”
深深的望了谢童两眼,紫韵突然露出一抹笑容道:“既然觉得委屈了我,还不换过,难不成还想让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