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把木仓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齐墨身体微僵,他背后出了一身的汗,然后他慢慢地笑了起来,主动举起了手,并在一起伸到了池暝面前。
砰砰砰砰砰砰!!!
池暝微微移开了手木仓,然后扣动了扳机,只是几秒的时间,齐墨前面的地毯上就出现了一排小小的圆形洞孔。
齐墨瞳孔缩了一下,他笑得更温和了,还特意翻了翻手,示意他没有再藏什么东西。
池暝也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闷,然后,他就用一只手把齐墨绑了个结实。
紧接着,齐墨被他推着,整个人都跪在了地毯上,脸庞也被迫贴在了地上。
齐墨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的脸上有一些隐忍的神色
这还是他第一次跪到地上,要知道,他从小到大,可是连齐父齐母都没有跪过。
池暝看着身体紧绷的齐墨,他皱着眉毛,有些无奈。他细细地观察着,发现齐墨僵硬得像是一块石头,居然有些莫名的欣喜。
池暝抿着嘴唇,他本来是应该愧疚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却只有一种被尽力压抑的紧张和喜悦。
他记得齐墨从小到大,不是像毒蛇一样阴冷地笑着,就是看着他冷漠薄情的神色,他还没有看过现在这样的齐墨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看见这个人更多的,他不知道的,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样子。
而且现在,想要达成这一点,也似乎非常轻易。
然而他还是克制住了。
池暝戴着手套,一副黑衣人的样子,身上不自然的就有一股冰冷而禁欲的气势。他害怕留下指纹,所以也没有摘掉手套。
他只是认真地检查着齐墨的情况,没有做一丝多余的事情。
池暝十分小心,这也让检查的时间无限地拉长,这似乎是一种对齐墨私人世界的入侵,只是这种入侵的方法,世界的原主人非常排斥,非常厌恶。
池暝加快了他手上的动作,两个人都沉默着,空气里甚至没有其他的声音,似乎这里的主人早已经入睡,只是忘了关灯。
齐墨紧紧咬住了牙,眼里露出了冰冷的杀意。
他似乎是一条被触怒的毒蛇,被人抓住了七寸,勉强做出了温顺的模样。
现在他虽然勉强克制住了自己咬人的冲动,可是只要得到机会,他就会伺机而动,不留一丝余地。把敢触怒他的人紧紧缠住,注入毒素,一口口的蚕食干净哪怕骨头渣子也不会留下。
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种另类的酷刑,也是一种对他神上的羞辱。池暝明白这些事情,他的动作很快,希望能快点做完这件事情,结束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酷刑虽然他本人完全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意思。
以齐墨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自己上药,也不会去看医生的,他这么折腾自己,等到真正好起来,就会无意义地拖长很多时间。
齐墨脸贴着地毯,紧紧咬着牙忍耐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几乎不敢去看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人设崩大了!这一次别说a+,他可能连a-都混不上了。
唯一没有崩的,就是他身体上的阳痿设定了,他应该庆幸他现在萎得够彻底吗?
不!这还不如一起崩了呢。
齐墨简直生无可恋,他感觉自己如同一条咸鱼,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池暝看着他一身浓浓的颓废气息,明明应该心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特别想笑。
他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