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池暝当即被吓出来了一身冷汗,他做得笔直,淡淡笑道:“你不是病了嘛,今天早上想起来就帮你叫了一碗。”
齐墨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他眼里都是笑意,似乎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他温和地问道:“昨天晚上碰到什么事了?”
池暝顿了顿,含糊道:“没啊。”
齐墨说:“别装了,你脖子上还有吻痕呢。”
不同于齐墨因为阳痿被迫性的清心寡欲,池暝是个真真正正的世家子弟,他虽然也清心寡欲,但是却也是知道无数风花雪月的正常男人。他同样挑起眉毛笑了笑,说:“是吗?”
齐墨:“是哪个爬床的留下的?”
池暝:“………………”他尴尬了一秒,又模棱两可地道:“他不是自愿的。”
那是,人家好好做个兼职,结果除了打扫卫生还有被迫献身,把自己都搭上去了,能愿意吗?
齐墨只以为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他意味深长地说:“哦,不是自愿的啊?”
池暝:“…………………”
齐墨:“难怪你忘了兄弟。”
他本来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池暝却硬生生在这一段话里听出来了浓浓的怨气如此骄傲的挚友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男人上了,能保持现在这个模样实在已经很不错了。
池暝有些愧疚,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欣喜,然而这份复杂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他觉得这话题再持续下去实在不妙,就意有所指地道:“你怎么知道那个杨悠悠的?”
重头戏终于来了!
齐墨顿时神一振!
他演技爆发,浑身上下的气质一瞬间柔和下来,似乎连身上让人发凉的阴郁感都消散了不少。齐墨整个人都进入了战斗模式,他斟酌了一下,恰似不经意地说:“哦,只不过之前有点印象。”
他笑了一下,脸上恰到好处露出一点温柔而还念的神色,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池暝看见他的反应,心里顿时一闷,他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有心想要刺激对方一下,说:“昨天爬床的就是她?”
齐墨的表情顿时僵硬了一瞬,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怒火和难堪。
池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闪而逝的情绪,他忍不住回忆起对方在月光下那种动人的风情,脸色绯红,眼神迷蒙,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模样简直美极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兄弟那么强大的一个人,被征服的时候居然会露出那种表情……
真是让人想想都要硬了。
齐墨勉强笑着,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让人很不愉快的事情,靠在了床头,有些不自然地拉过被子遮了遮,看似正常地道:“就算不是她,这么有趣的东西也得到手里才对。”
“那你要是找到昨晚的那个要怎么做?”池暝说:“你不还是个处,第一次舒服吗?不如一起了?”
齐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神色间被池暝追问得有些狼狈,却依旧是笑着说道:“当然了,我可是尝到女人的妙处了,带回来之后……当然要好、好、对、他。”
池暝淡淡道:“这么喜欢,那那个杨悠悠怎么办?你是不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