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应该不错,是吧,司徒公子?”木渊喝了口酒,“好酒!”
“天气是不错,”司徒锦咳了一声,喝了口热茶,问木渊道,“木兄,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不是在我家的婚礼上吗?你当时和死要钱一起来的。”木渊道。
“我觉得我们可能在以前就见过,”司徒锦见木渊不接话,也不失望,笑道,“比如京城。”
“京城?”木渊也笑着看司徒锦笑道,“是吗?我以前的确去过京城,没准有幸和司徒公子见过也说不定。”
“是啊,我们曾经的确有过一面之缘。”司徒锦见木渊不上道,也不恼,道,“不过当时你在马上,我在人群里,而且当时你还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年纪可大多了,我这次刚见你时还以为认错了呢。毕竟本来我以为我们是不会再见的,可没想到在这么个小地方还是和你重逢了,不得不说,可真是缘分啊,对吗,木将军。”
“哈哈,”木渊举杯笑了起来,看着司徒锦道,“公子说笑了,我这小小的已经早已成为过去式的身份在您面前有什么可值得夸赞的呢,是吧,端王殿下。”
“哈哈哈。”司徒锦,不,现在应该称之为端王万俟锦,听完也哈哈大笑起来,“在木将军面前,小王真是班门弄斧了。”
“王爷可不是简简单单因为有趣,就来拆穿我的身份吧?”木渊含笑看着万俟锦道。
“不错,小王的确是有事相求……”万俟锦还没说完,木渊便抬手拒绝道,“草民早已解甲归田,这官场上的事,草民可没有半点办法,王爷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小王有没有找错人,小王知道。”万俟锦喝了一口茶,道,“你解甲归田了是没错,但是你手里可不止jūn_duì这一样东西吧。”
“何出此言?”木渊也呷了口茶,道。
“监察百官,维护武林,闻天阁义不容辞!”万俟锦也不再跟木渊打太极,直接道,“难道对于当年致前太子饮鸩而死的冤假错案,现今的谋害皇孙,闻天阁暗阁主是真的准备作壁上观吗!”
闻天阁的阁主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有两个,一明一暗,一般情况下,暗阁主基本上不会出现。但是只要朝廷发生重大变故,暗阁主就有义务带领闻天阁匡社稷于危难,扫奸贼,清君侧!
每一代暗阁主,没人知道他是谁?他有可能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有可能是私塾的夫子,还有可能是乡野村夫,但不变的是,他们都是当朝皇帝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所以慧源就是前太子遗孤,曾经的皇孙万俟华敏!”木渊也不去追究司徒锦是怎么看破他身份的,他直视万俟锦道。
“没错。”万俟锦也直视着木渊。
“那我该做的,应该是立马抓捕他。”木渊没松口,“毕竟当年陛下可判的是前太子满门抄斩!”
“当年的案子有疑点,我皇兄死的冤枉。”万俟锦道,“而且现在有人要杀他,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他吗?”
“证据。”木渊道,“冤假错案?这可不是王爷说是便是的了,我要证据!”
“证据?”万俟锦想到慧源带回来的册子,道,“只要能让皇孙上京,证据自然就出来了!”
“是吗?”木渊听完不置一词,心里却明白,这事不管为着人情还是责任,京城看来他都是必须要走一趟了。
不过到时,这天,怕是……就得变咯。
这边的事情已经落下帷幕,而一夜苦等的李尚诚却一直没有等回一个传消息的人,直到太阳初升,他即使不甘心,但也知道这次恐怕是又栽了。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还活着,他就……就……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