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孝的,大人您一定要严惩啊!”
“就是!”有人立即义愤填膺道,“求大人严惩!”
“严惩!严惩!严惩!”人群爆发出一阵呼喊。
见大家听得火冒三丈,白胜城一拍惊堂木道,“肃静!堂下继续说。”
☆、“孝道”
“大人,要是只这样,民妇是断不会到堂上来的……民妇也是实在没法了啊!”王倩倩继续哭道,“我当家的回去后,知道儿子不愿意原谅自己,竟然硬生生的气病了。那病来的又急又猛,要不是三叔公的参须,我当家的当场就去了啊!大夫说,我当家的病得治!可是我们家穷啊,人吃饭都吃不起,哪儿还有钱给当家的看病!我厚着脸皮不要,去找木渊,想着毕竟是亲生父子,可这木大狗……他……直接让我滚!我都给他下跪了,我都求他了,这毕竟是……毕竟是他亲爹啊!他怎么能不管呢?他不可以不管啊!求大人给民妇一家做主啊!”
“少时父养子,老时子养父。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忤逆不孝之人!”白胜城一听也火了,怒道,“带不孝子木渊!”
“木渊带到!”有衙役高声喊道,顿时堂上众衙役齐呼,“威武”
木渊是被人推搡着出来的,虽然没带枷锁,但是木渊走的慢极了。
到了地方,也不想去看围观的群众,直接就跪下了。
见堂下的青年神思不属,似乎还有点面熟,白胜城心道:怕又是个祸到临头才晓得迷途知返的人,不过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认错,晚了!
而李长青见着木渊这般模样,心里着实没底,有心想要帮忙却又官职卑微,在这里着实插不上手,急的也是没得奈何。
“堂下可是木渊!”白胜城厉声问道。
“是。”木渊自从进了监牢以来,就有些百无聊赖。
话说的多漂亮啊,“清远,你自由了”。
清远倒是自由了,可是木渊觉得自己的魂儿也随着那人去了,呆愣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没有那个人,他干什么都有些提不上劲儿似的。
“王倩倩告你不孝父母,你可认罪?”白胜城一问,木渊就笑了,“我父亲木老怪早已作古,我倒想孝顺他,可是上哪儿去孝顺?”
“什么?”白胜城一愣,问道,“那你可认得堂下是何人?”
“这不是同村的木癞子和他一家子么?”木渊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他们一阵道,“认得。”
“大狗,你可不能这样啊,木癞子他到底是你亲爹啊?”王倩倩见木渊不认,立即道,“你咋还不认你爹了呢?”
“这样的爹,我可没有!”木渊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只有眼珠子圆瞪的木癞子,理都不理,道,“大婶,你可别是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