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怀金虽然说得隐晦,但福贵明白他的意思。
☆、越狱
不过这种事还是自己来的好,现在就让老爷高高兴兴的准备今晚的洞房就好。
很多事情有一就有二,现在做起这档子事,福贵明显驾轻就熟了。
而锦德楼里,拿着新得到的一个纸包的人,看着屋内欢喜的哭了的甥舅两人,咬牙出了屋子。
王青将王开祥的药罐子放在厨房,等到晚饭时才来煎药。
因为投毒案件尚未水落石出,酒楼也没营业,本来该热火朝天的厨房现在静悄悄的,这人将药包握在手里,一步一步走向药罐。
这路途不远,这环境安静,这人却几次三番心惊胆战的回头,越接近药罐越烦躁,但走到这步,他已经没得选择了。
打开药罐,将纸包中的药粉抖出,白色的药粉随着他的汗水滴洒。一起砸进黄色的汤药里,肉眼可见的融化其中,就在他的心在狂跳中逐渐平复,他的手逐渐平稳,却突然跳出一只“巨手”来,一把将他抖药的手抓住!
这人,脸一瞬间就白了,心脏也吓得仿佛停止了跳动,脑海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
“竟然是你!”早已埋伏在这里的衙役,即使已经抓到人了,仍是不敢置信。真是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会是他!
看着眼前的官差,这人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而这时的木渊总算从探监的木承光那儿知道木清远被抓了的事。
“你说什么?”木渊一听到木清远被抓,简直是目眦欲裂。
“三木他们说清远今天早上被蔡怀金抓了,”木承光说,“就连承海都被他们打伤了,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
“阿渊,是我没保护好清远,你……不要……”木承光抱头蹲在地上,眼眶都红了,但看着木渊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安慰地说道:“阿渊,清远的事,父亲他们本来让我不要给你说……你性格冲,蔡怀金这样的人,我们这些小百姓是惹不起的,你还是……想开点。”
“想开?”木渊突然笑了起来,“怎么想不开?生死不过碗大的疤!”
“阿渊。”木承光吃惊的看着木渊。
木渊上前一步,伸手抓着门上的大锁。
木承光只听咔擦一声,锁竟被木渊捏坏了。
大门咯吱一声打了开。
“阿渊,你要……”越狱!
“你干什么?”刚好过来查看的狱卒立即大声嚷道,“快来人啊,有人越狱!有人越狱!”
只听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拿着刀的狱卒从四方向木渊涌来。
“阿渊,有话好好说……各位官爷这都是误会……”越狱可真是要杀头的啊,木承光被木渊吓了一跳,边说着,边将手边的石块握在手里。
“抓住他!”狱卒举刀杀来。
事到临头,木承光也憋着口气,要“举石”而上,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