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违和。
这个孩子木渊认识,说起来还跟木清远带着亲。他是木棉花大儿子木淼的遗腹子,说起来他出生那年,刚好他爹去世。
噩耗传来,木家一阵沉默,更显得刚出生的他不祥。这也是木棉花即使晓得他是大儿子的独子,也不待见他的原因吧。
这孩子也不晓得真的是不是不祥,出生丧父,三岁丧母。木家一家人防他就跟防贼一样,就怕被他给克死,说起来是个跟木渊一样苦命的人。
“木平安你个龟孙,你藏哪哈去了?”尖锐的叫声,一如既往的惹人烦。
听到这个声音,木清远吓得红豆糕都掉了。
木平安赶紧捡了起来,吹了干净,递给木清远。见木清远还没反应过来,便小心的给人塞兜里。
“我下次找你玩。”说完这一句,小孩儿就跑开了,边跑还边喊,“我在这儿!”
木清远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小伙伴就不见了,但木渊晓得这是那个孩子引开了木澈。
木清远重新拿出红豆糕,看了又看却是没吃,重新放回了兜里。
跑出去的木平安,快速的找了地方又藏起来。
他们在玩官兵抓匪的游戏,他是匪。
木澈说,抓到他要把雪全部塞到他嘴里。
他倒不是害怕,只是很无奈。
木平安窝在墙角,看着天空出神。
阴云遮蔽了苍穹,有风,却吹不开重叠的云团。一眼望去是一片灰,却也是整个世界的灰,压抑而沉默。
“往生者,逝;往来者,生……”
是谁还在唱?迷迷糊糊的木平安凝神屏息,低沉的叹息渐行渐远,终是成了梦乡里回不去的思愁……
后来,即使木清远他们知道这个孩子是个有故事的,但也不会去过分强求他讲诉。
关于木渊的凶残与霸道,就在他的沉默不辩解中,渐渐加深,也更让人不敢动他。狠得都怕不要命的,这么个疯子,谁敢惹。
表面风平浪尽,但私下里妇人议论,男人们何尝不议论呢?
男人们聚在一起二两酒一喝,有的喝高了却是拍桌子吼道:“我告诉你,那是我不在,我要是在!谁要是怕那个龟孙,谁是乌龟王八蛋!”
☆、土狼
“就是,老子还不信了,他敢直接捅我!”木五叔混在众人中,把碗里的酒干了道。
“就是,当村子是他家的一样,还敢威胁七叔公!”木大将酒壶一放,抄起锄头就要去砍人,“看老子不剐了他!”
木大长得五大三粗,扛起锄头就要走,木五叔赶紧拦下,劝道,“别冲动,别冲动!这是慢慢来,慢慢来……听说因为木渊的不仁不孝,七叔公想把木渊赶出三木村,逐出族谱……”
“这种不仁不孝的杂种,就该逐出去!”木大道。
“对。而且村里村外的,谁家之间没个家长里短的,都像他这样一言不合就拔刀子,要是哪天发起疯拿着刀乱砍人咋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