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面。有何不妥?”
“他是爷爷生前的至交,你往后要是有什么麻烦,可以去找他。”
好似自从昨日他知道她姓颜,就开始百般为她着想,想要表现出关心,却依旧有心结的样子。
“张哥。”
“嗯?”
“原谅我冒昧,只是外祖父只有两个女儿,并未有过儿子,不知……”
他即说了是颜家的后人,那他的亲生父亲就必然是颜太傅的儿子,可是,江南颜府出身的就只有两姐妹。
张子成那空洞的眼神,在外飘离许久才回过来,先是轻叹一口气,“我只知道,祖母带着我父亲逃离了玉都,从那以后,便和江南颜氏没了联系。”
他口中的祖母,应该和颜太傅的正妻不是同一个人。这么说,他是一个私生子?
倒也是千丝万缕的关系,颜宋和他都是见不得光的孩子。
“不过……十年前,祖母到了玉都的一份信,很是激动,却对我只字不提。”
“一份信?”
他点头,“只是那封信当场被祖母毁了,不知是何人寄来的,也不知信里说了些什么。”
十年前,颜太傅盗宫鳞玉一事弄得满城风雨,而那个时候,玉都又会是谁寄给这个异国他乡的女人一封信?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那个女人,为了何种理由会选择离开玉都,离开外祖父,去异国他乡独自生活。
“我知道!”
众人回头,站在门口处的玉乾被四五个人跟着,在此时出现。好在,她注意到眼神的变化,不是小离,他,回来了?
“妹夫?哟哟,来得正好,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尽管张大成说的话,大家都不爱听,尤其是张子成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听闻妹夫二字,玉乾倒是挺乐意,也挺舒服地自然坐到她身侧。
“你回来了?”她小声问,见到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勾唇,十有*就是玉乾。
“你方才说你知道,你究竟知道什么?”张子成的语调一下冷下去,没了刚才对颜宋说话的温度。
像是对于这个玉都太子,总是时刻保持警惕。他知道当年宫鳞玉的事,也知道当年他父亲记下的那一本账册,顺藤摸瓜来到山寨找他,就连他兄弟的死,他也推测出了死因……这一切,都计算的巧。
玉乾本就是这个性子,什么性子?冷性子,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他都不会表现出情绪波动,冷静沉着,这种性子,算是可怕?
“子成兄,你我本就不是仇人,该是互相帮助的时候了。”
“此话怎讲?”
“有人因为十年前的事想要谋害你我,你死去的那些兄弟,便是证据。”
同样的毒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