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灯泡有些无奈。
国王偷偷回过头去,叶松和女子果然没有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而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地互相告别就转头拾去了,叶松的眼里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光亮。
“我还是觉得戴帽子不正常。”国王摇了摇头。
“您不记得叶松小时候的事了?”
国王吃了一惊,自己只顾着吃醋,也忘了这都是情有可原的。叶松的母亲好像就是身体太弱,大冬天在寒风里湿着头发吹出了病,后来越发严重去世的。他竟莫名的心疼起叶松来,同时又怪自己太容易失去理智,难成明君。
“算了,没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为了计划。”国王说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很快,两辆马车就离开了小镇,雪也渐渐不见了踪影,国王怕自己不会跟不熟的人找话题,一路上没话说会尴尬,就把她安排坐在了叶松的车里。
上车前国王还特意问了她的名字。
“汀兰,陛下。”
汀兰,这便是她的名字,带有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主家的老爷管我叫兰儿,陛下要是顺口,也可以这么叫我的。”她好像看出了国王的感慨。
“就叫汀兰,”国王说,“我不把你当做仆人看,自然不会用叫仆人的法子称呼你。你老是陛下陛下的,让人发现我是国王实在不大好,不如你叫我的……叫我少爷吧。”
国王存了一点私心,“谨”这个字号还是只听叶松叫得顺口。
“要不我随叶松叫师傅?”汀兰问。
“师傅……有点老了吧,叶松也不会这样叫我的,他都是直接喊字号的。”国王有些尴尬。
刚出口国王就后悔了,汀兰笑逐颜开,试探地问:“那我也可以叫陛下的字号吗?”
既然人家提起来了,拒绝也不大好,反而显出自己对叶松和汀兰有差别对待,不符合自己万民平等的施政方针,国王只好笑着点点头:“那你以后随叶松叫我阿谨吧。”
哎……也不知道她是单纯还是不单纯,真是个难饬的人!
国王这么想着,不觉在灯泡的肩头睡熟了。
“比起爱护,你好像更多的是心疼你家陛下。”莫里斯忽然从椅子下钻出来说。
“啊呀,你什么时候混到这边来的?”灯泡轻声问。
“本来行李大多都在那边,汀兰小姐坐了我就没地方了,”柴犬回答,“况且少爷的法力足够驱使马车,也不差我一个帮忙。”
“虽然有点好笑,但是还是要心疼你一小会儿比较好。”灯泡回答道。
“你转移话题了。”莫里斯变成人形,自顾自地端起空余的杯子喝起茶来。
“因为我不会回答。”灯泡轻轻扫了扫国王的发丝,“但是很快,一场巨变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