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没有道具,汪熹随手抄起床边放着的皮带,在手心里对折了三下。
封皓然却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安心,肯抄皮带,那至少证明还是能哄好的,他不知死活地想。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汪熹走到墙边,打开中央空调的开关,然后拖着椅子坐在了封皓然身前。
“昨天汪澹确实联系过我,一共打了两次电话,约我今晚去同她一起吃饭,”封皓然不敢再隐瞒,老老实实地开始交代情况,“我都拒绝了,但是因为……因为她提到了五年前……”封皓然说着,心里涌起些钝钝地涩意,他飞快地抬眼试探了汪熹一眼,汪熹正把玩着自己的皮带,看也没看他。
“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没有告诉主人。”
汪熹盯着他的头顶,沉默地看了好一会儿。
封皓然发顶有个旋儿,有一小撮头发不听话地竖在那里,平时不觉得,低头的时候特别明显,湿了水尤甚。
他没听到主人的回应,试探着抬头观察对方的反应。
汪熹已经不气了,更多的是无奈。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掀起了封皓然身上的旧衬衣,眼神很沉。
“自己叼着,”他吩咐道,“二十下,打完我告诉你五年前的事,要不要?”
封皓然二话不说,低头就衔住了衬衣的下摆。他挺起胸膛跪好,双手交握在身后,歪头努力叼着自己的衣摆。大片大片光裸的蜜色皮肤露出来,胸前挂着一对钢环。
汪熹伸手捏了捏他的乳尖,穿了环之后那里敏感得可怕,汪熹一捏,手掌下的身体就是一抖。汪熹平时很喜欢他肢体的一些反馈,然而今天他却没有回应。他伸手用掌心按捏对方的胸肌,封皓然这大半年的锻炼已经卓有成效,胸膛上裹着不薄的一层肌肉,线条并不十分夸张,但是揉上去却肉肉的。
封皓然的口水慢慢沁出来,被棉质的旧衬衫吸,他从鼻子里呻吟了两声,胯下很快给出了诚实的反馈。
汪熹看也没看,他面无表情,将两枚石榴籽都捏得红肿挺立,就撤身而出,立在封皓然身前。
二指宽的皮带,头层小羊皮,用了很多年。
第一下就让封皓然直接哭了出来,他狠狠咬着嘴边的布料,眼角全是泪花。和鞭子的感觉完全不同,厚实的皮带抽在身上的感觉极痛,比想象中的剧烈深刻得多。汪熹抽得很快,封皓然不敢躲不敢避,一次比一次高地迎起胸膛。
“喜欢上你的主人,让你感觉很羞耻吗?”汪熹一脚踩上他的腿根,那里的肌肉正在急速地颤抖着,让人心生不忍。汪熹没有不忍,他伸手抹了抹皮带。封皓然呜咽着摇了摇头。
他的胸膛上整整齐齐排着六道红痕,挨了十二鞭,每一鞭都交叠着,只有鞭尾拖出来一瓣不同于之前的轨迹,像在胸前开了一朵花。
汪熹感受到脚下震颤的肌肉慢慢平复下来,封皓然已经松开了牙齿,大口大口喘息。他不轻不重一鞭扇在对方脸侧,斥道:“叼好了!”
封皓然脸色绯红,歪头又将自己的衣服叼住,自己向上扯开,将胸膛献祭般裸露出来。
“跟我耍这种小心思?”汪熹手腕一压,又是四鞭压下,这四鞭他没有避开对方的乳尖,皮带牵扯到环,砸出泠泠的响声,封皓然已经压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叫喊出声,又被衬衫闷在嘴角。
“我真的受不了了……”封皓然咬着衣摆,含含糊糊地哭道,“我受不住了……”
汪熹冷哼一声:“你试试?”
他不敢试,最后四鞭还是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