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人,很容易看不到暗处的阴影。
duchess打电话吩咐前台,黑卡和gloria一来凡尔赛,立刻通知自己。
汪熹拎起bigar,随手摔到屋里最里面的刑架上,bigar疼得面目扭曲,他惊恐地看着汪熹拖出屋角的摄像机那原本是他为封皓然准备的。
“等那两位dom来了,请他们亲自动手吧,我懒得拾掇他,毕竟没动我的人。”汪熹自问帮人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他家还有一个大麻烦要解决。
duchess烦躁地点了一支烟:“我知道,辛苦您了。”
汪熹点点头,目光睃巡到封皓然身上。
封先生虽然没抬头,仍然敏锐地感知到了视线的力量,他感到头皮一紧。
“现在不如来讨论一下我的奴隶,”汪熹也点了一支烟,却并没有抽,只双指夹着,任烟草在指尖徐徐燃烧。他冷淡地看向跪在原地的封皓然,“对自己的主人撒谎,在凡尔赛和别人动手,这是什么罪名?”
duchess是市长夫人,常年yín浸政坛显要的机锋酒会里的,若是连这种眼色都看不出来,那也不必混了。
她闻言笑道:“嗨,您看您说的是什么话?这种事当然是您二位之间的私事,主人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喽。至于动手,条例上规定,在凡尔赛私自和人动手的惩罚是鞭刑二十。不过这不算是私自,毕竟bigar违规在先,professor也是为了更好地管理,何况我也是知情的,那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汪熹盯着封皓然装乖的头顶,冷冷一笑,“我作为他的主人,毫不知情,这难道不算‘私自’?”
非要这么抠字眼的话,那确实是算的。
duchess忍不住提醒道:“在凡尔赛,认主的sub犯错,是不能直接惩罚的,因为奴隶是主人的私产,只有主人能惩罚他的奴隶,凡尔赛无权越界。对于违反规定的奴隶,按规定,这二十鞭要由主人代领。”
言下之意,封总犯了什么错,你们俩私下教育一下就算了,说是刑罚也好,说是惩戒也罢,都是你们俩关起门来自己的小情趣。duchess也绝对乐得压下去这一茬。
封皓然闻言紧张地抬起头来。
凡尔赛的处刑都是公开的,在一楼大厅进行。汪熹作为一个dom,真要被人扒了衣服按在一楼抽鞭子,那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汪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的奴隶犯了事儿,我要是捏鼻子认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才真是没有脸面。”汪熹冷冷一哂,“我没有教好他,当然是我的错,这罚我认。我气得也不是他,我气得是我自己。麻烦你们去准备,准备好了通知我。我来领罚。”
封先生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的先生,当他反应过来这代表着什么意义,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痛苦而惊恐。对于一个sub而言,让dom因为自己的原因承受这样的侮辱,简直比抽他自己鞭子还痛苦,尤其是对封皓然这么骄傲的sub而言。
汪熹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样,他要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你记住,”汪熹低头俯视着他惊惧的脸,“你是我的奴隶,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外界对我评价的反馈。你做的好,我为你骄傲;你做错了,我替你领罚。”
“今天,我真的很失望。”
汪熹沉声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