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了……”
静默三秒钟。
哈亚德叹气。“还好没骨折,这一定是我欺负小姐的惩罚。”贝莉儿脸色铁青揪着他衣领甚至把他凌空提起来:“你说什么鬼!你他妈给我说明白!”
哈亚德差点被她掐死,贝莉儿赶紧又手忙脚乱把他放下来。登徒子非礼不成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死在小巷里,他坐在地上满脸苦笑。
“是那位红头发的……阁下。”哈亚德说。同样是红发,红龙杜维因站在那里就那样地耀眼,他将他堵在酒馆的后门,把他按在地上,用不容怀疑的恶意威胁和逼问他。“你喜欢那个女人?”
哈亚德当然喜欢贝莉儿,然而同时他也明白,那并不是他可以触及的女孩。混迹在下九流的佣兵之中,过着刀口舔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的时光注定在糜烂的酒馆和浓妆艳抹的□□中翻滚流逝,那不是他可以奢望的人。
于他而言,那只能是最微妙、仰望而憧憬的欢悦。哈亚德很乐意于这个状态。能多看贝莉儿一眼,多帮助她一些,他就足够满足。然而杜维因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紧,哈亚德也不排斥在死神的威胁下多跨越一步:“我确实爱慕那位小姐,足够好的女人都值得爱慕,这很正常吧。”
杜维因冷冷的道:“她有什么好,你们都喜欢?”
哈亚德也不敢揣测这意思是说谁,“看着爱慕的人就觉得她哪里都好,这也很正常吧。”
死到临头他还浪。杜维因暴揍他一顿,丢下他就走了。但是到晚上的时候他又来找他,当时哈亚德正在房间里给自己擦药,杜维因迎面就闯进来逼他吃了颗不知道什么药。
“解药在那个女人身上,不想死就明天来我的旅店。”红龙留下自己住宿的地址,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扬长而去。“如果你明天让她单独待着,那就活该去死。”
听明白了一切的贝莉儿坐在那简直出离愤怒直接把空间戒指里的唇膏摔在哈亚德脸上:“杜维因!!!!”卧槽他送的唇膏!卧槽他叮嘱她今天要擦唇膏!红龙是不在这里不然她非得把他按地上揍成龙肉饼!塞一万斤肉进去逼他吐成狗!哈亚德自己给自己接上胳膊爬起来,琢磨了一会把唇膏盒打开,揩一点吃下去,再看向贝莉儿,神奇他脸上还能是这么从善如流的灿烂微笑。“您还想再玩玩吗?”
玩个鬼啊!!!!贝莉儿脸色铁青,哈亚德识相地说:“那么我送您回去。”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快落日了。”
“是呢,”旁边那个娇媚的声音说:“快落日了。”
贝莉儿还保持着呼哧呼哧喘气的极端愤怒状态转过头,看见了一个带着兜帽斗篷的……女人?她的手中捧着水晶球,笼罩在袍子下的是曼妙的身材。这种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