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向来如此。”
……
“你说……‘天意’在一个小小僧人的手上?”宇达疑惑地看着停在窗台上的鸽子,“你要知道,当年‘天意’的最后一个拥有者就是他的哥哥。在他死后,‘天意’已经消失了整整三百年。”
“咕咕咕。”鸽子摇摇头,表示我啥也不知道。
“也是……”宇达也无从追问,毕竟她也就只是在远处观战而已。
“咕咕咕?”
“她想去的话就去吧,反正她也闲了很久了。”宇达看了看桌上放着的兰花。时值二月末,正是兰花要盛开的时间。
“对了,顺便告诉她。兰花要开了。”
……
“哦?”一只鸽子突然停在了洛鹤的窗台上。他拿下绑在鸽子脚上的信件,准备打开。
这小崽子还知道写信回来嘛!作为老父亲的他有些欣慰,但看到洛澜写的内容时,他便欣慰不起来了……
你是不是搞外遇?
“……”洛鹤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放在火上烤了烤,水里泡了泡,灵力中催化了一番。毫无变化。
你这臭小鬼!几个月不回家,上来就问我这种事情!你的老父亲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洛鹤气得写了篇数万字的长信。
“咕咕咕……”
“你飞不动也给我带过去!”
“咕咕咕。”
“你以为我除了你没养别的鸽子吗!”
“咕咕咕!”
“你信不信我烤了你!”
“咕!”
“……”
在信鸽的强烈要求下,最后带给洛澜的信件上只有三个字:太麻烦。
“呵呵。”洛澜微微一笑,她本来就相信父亲不会做这种事,但即使是亲fù_nǚ,也要明算账,该怀疑的还是要怀疑的。
不过若确实是这样,那……
……
一夜过去,神菁一行人又要踏上旅行的道路。
“那么贫僧就送各位到这里了。”缘候带着神菁一行人从山后下山,缩短了他们旅程的长度。
“劳烦师傅了,我们就在此告辞吧。”洛澜鞠躬到。
“再见啦。”语冰也道别道。
“那贫僧就告辞了。”缘候略施一礼,便转身离开。
周隹和洛澜也直接开始向前走,而语冰却在原地愣了愣。
“怎么了?”神菁问道。
“啊……”语冰先看了看周隹二人,确定他们走远了才对神菁说:“你不觉得缘候和他们两个有点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