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曹雨欣不会意识空间，也没有空间袋和空间戒指，那你不也是这样吗？”神菁的智商突然上线。

“哦？你是指？”森兰继续欣慰地笑起来。

“……”你这姨母笑真的好吗……“就是说之前那两本假书，既然那不是曹雨欣带出来的，那就是你的书吧。”

森兰点点头，示意神菁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也没有任何额外的携带物体的方法，也就是说你是贴身携带这两本书的？”神菁推测到，虽说洛府和曹府应该本身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也没亲密到洛府的人会随身携带曹家的书的地步吧？难道森兰和曹府的什么人有奸情？

“恩，毕竟是重要的朋友送给我的书，就算是死我也想带去陪葬呢。”

“曹府的大公子吗？”神菁想起森兰有提到过其中一本书是曹府大公子亲手写的。

“恩，那家伙叫曹大。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森兰随意的说道。

“……”毕竟过去了三百年了啊……这么一想，这森兰也已经与时代脱节了。要不是洛鹤是个天资不错的修真者，森兰应该也根本见不到他，普通的修真者经常有天寿达不到三百年的人。

……话说回来，曹大这个名字也很值得吐槽啊！为什么堂堂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公子，就叫大啊？？太不上档次了吧？？？

“听说当年有个算命先生，说曹家大公子此生定然多灾多难，要想避开灾难，就一定要低调，才能避开‘瘟神’的注意。于是曹家老爷就给他起了这个低调的名字。”森兰解释道。

“难不成你‘瘟神’的称号是这么来的？”神菁的智商持续上线。

“是啊，我不过就是跟他关系好点，就被人叫瘟神。我好委屈啊。”

“……”你委屈屁！就你今天的表现也不像是个会乖乖受委屈的人！

“嘛，都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就别深究了。”

“……”你还真的心大。神菁也不像对此深究下去，反正与自己无关……大概？

“话说回来，我们现在去哪？”神菁疑惑道，虽然她毫不犹豫的跟着森兰走了，但师傅也不知道去哪了，这条路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还记得我说这里是整个大陆的最中心吗？”

“最中心？”神菁回忆起了这片大陆的地图。

如果粗略地把东大陆看做一个圆，那么天涯山毫无疑问就是圆心。而大陆上最大的三个国家之间的国界线正好将这个圆三等分，最北面的是北国，西面为任国，东面则是高国。要说三个国家各有什么千秋……神菁肯定是不知道的。

总之这个国界线如果延伸出来的话，正好全都交于天涯山。换句话说，从天涯山走的话，就可以轻易跨越任何国家的国境。这件事既不是秘密，也是不什么国防漏洞，只是单纯留给仙人们的方便之路。毕竟普通人又没办法上天涯山，想从这里跨越国境比走正道难多了。

“……”所以我们这是要从这里直接去北国吗？

“恩。”

“……”这算偷渡吗？应该不算吧？反正一千年后这三个国家都统一叫东国了……我是东国人，所以不算偷渡！

“你们终于到了啊。”不远处，森正站在那里等待着神菁他们。

“恩，花了点时间叙旧。”兰笑道，此时他的实体已经消失，又开始在空中半透明地漂浮着。“话说你不觉得口袋有些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