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这是我妻子,她能为我作证,你们真的冤枉我了。”
此时此刻病房前已经围上来不少看热闹的人,他们住的是最普通的大间病房,同房病人在看到警察拿出逮捕令说以流氓罪要逮捕这个人的时候,就哗然捂住嘴巴,几步躲到门外叽叽喳喳地对立面指指点点。
流氓罪啊!该枪毙!
孟春蓉捕捉到人群中的只言片语,只觉心慌的厉害,下意识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病房前的人像是躲瘟疫一样,以她为中心空出好大一块地方,孟春蓉如芒在背,鼻尖充满汗水,她定定神走上前问两位民警:“两位同志,你们……来是为了啥事儿?”
“你叫孟春蓉?”
“诶,我是……”
“那正好,你也是涉案人员,都跟我们走一趟吧。”
在医院的大批围观中,秦嘉平和孟春蓉两个丧家之犬被双双带走。
秦嘉平因为受伤比较严重不适合移动,警察跟医院特批一件独立病房当做审讯室,直接开始审讯。
警察根本没给秦嘉平任何缓解的机会,例行公事先问他昨天饭后6点至今日凌晨两点之间都做了什么。
秦嘉平口干舌燥,惊慌使得他眼中的桌椅墙壁都产生了变形,他喘了两口气,嘶哑回答:“我、我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等我妻子做好家务一起出门散步,摔、摔沟里然后被送到医院……”
“秦嘉平,你的记性可能不太好,我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晚上,你喝了些酒,饭后独自到村外东边的玉米地。那里有几垛晒干起来的玉米梗堆,八点左右,你的小姨子孟春瑶被诓骗到附近,然后你对她欲行不轨……”
审讯官面容严肃目光冰冷,娓娓道来真相,秦嘉平几次反驳,可是主审警察同志根本不为所动,另一位负责记录的警察刷刷刷不停记下他的陈述,那一笔笔就仿佛凌迟在身上的刀口。他只觉得越来越口渴,喉咙抖得快要发不出声音,一大滴汗珠掉进眼睛里刺痛无比……
突然砰地一声响,秦嘉平触电般浑身一抖,在他面前被审讯官拍下几张照片,和一只笔杆光亮,一看就被经常使用的钢笔。
那是他天天夹在衣服口袋的英雄钢笔,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秦嘉平,这是你的钢笔吧。”
秦嘉平瞳孔剧烈缩,满脑子都是两个字:完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如实招供,可能还有点从轻的机会。”
“我、我说实话,我都招……”
另一边被带到警局审讯室的孟春蓉也面临着同样的审讯场景。可是对比内里怂包丢盔弃甲的秦嘉平,多活了几十年的孟春蓉多活上辈子也经历过几次扫黄罚款蹲号子。这些经历给她的经验就是,咬死口自己是被逼的!
昨天晚上就他们四个人在现场,她只要把所有罪名推到秦嘉平身上就行了!
审讯她的是两位女同志,同样例行公事问她昨晚的行踪。孟春蓉咬咬牙,直接把秦嘉平给卖了。
“警察同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