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野猫撩完就跑,被撩起来的主人不能答应。
会议一结束,柯谨睿摘了耳机,连电脑都没关,边往楼上走边解衬衣纽扣。关瓒本来跟浴缸里睡着了,惊醒同时直接被人从水里提起来,柯谨睿带着湿漉漉的小家伙径直上了露台,往床上一扔。
矮床还是那张矮床,然而今年多了个花样,被公寓主人加了块水垫在最上层。
水床受压滚动,承载着关瓒的身体起起伏伏。关瓒等他出现有一会儿了,倒是不扭捏,他曲肘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开口,柯谨睿单膝跪上床面,捏紧关瓒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把药片和水一起灌进去。
关瓒囫囵吞咽,等东西进了胃里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不对劲儿,喘着气问:“你给我吃了多少?”
柯谨睿已经起身了,正站在柜子前选道具,头也不回地回答:“三片。”
关瓒:“……”
药物助兴、弱化疼痛,但柯谨睿不太喜欢,他更愿意身体力行地带给关瓒快乐,这样更能满足男性的征服欲,所以只有在某些特殊玩法的时候才会用到。而且通常半片,确保感觉比平时强烈就可以了,这一下用量翻了好几倍,明显是要罚他啊!
一天之内被连罚两次,关瓒觉得嗓子发干,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药量加倍的效果立竿见影,过程亢奋而痛苦,关瓒从来没承受过那么长的时间,更没有体会过慰藉不断却依然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到最后他叫得嗓子沙哑,前后仿佛脱了层皮,除了痒还有点疼。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可药劲儿依然明显,没东西出来也会维持胀硬的伪高`潮,再泄出少量清亮的水。
天际渐白时,整个露台一片狼藉,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混合了香薰清香的腥膻味,羞耻而暧昧。两个人都累到极限,关瓒全然顾不上清洗,在粘腻的水床上倒头就睡。柯谨睿比他稍微好些,把困成一团的小家伙擦拭干净,然后抱下楼换了个房间,这才睡下。
俞绍嘉一语中的,两人不负所望,把整个周日过得荒yín无度。到了周一早晨关瓒都没起来,柯谨睿从不把大学的课程当回事,于是擅做主张,替小家伙向柯谨熙请假,直接将一个普通周末变成了小长假。
上海的演出结束以后,距离下一场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民乐团给了学生们一个相对长的调整间隙,两周以内都没有安排合练。
关瓒倒是要准备顾谙六月份的个人音乐会,不过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所以尽管不那么心安理得,但还是默许了柯谨睿为他增加的假期。
这期间微博热度不减,民乐圈难得有一件关注度高的新闻,媒体当然不会放过。筝王重开师门很有看头,衍生话题无外乎是老爷子徒的原因和小徒弟的出身。柯溯德高望重,风评向来极佳,入圈至今没有污点,是非常受人敬重的,而且他年纪大了,舆论对于他也是敬重有加,也可能是提前打过招呼,总之但凡涉及报道就不会出现半个不字。
对老筝王的夸赞尽善尽美,那么可挖掘的人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关瓒。
在传统行业中,老师和学生向来是双向选择,学生看中老师的名望,老师也要考虑学生的出身,名师授课价格不菲,而学生所用的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关瓒眼看着自己被爆料,也是头一回知道徐叔给他带回的那架定制古筝竟然价值百万。他起初特别担心,已经到了提心吊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