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喜服,迎亲,现在还真的要“入洞房”了?这荒郊野外的,就算没人能看见,未也太挑战廉耻感和心理底线了。
他退了两步,生平难得遇到了如此窘迫的状态,偏偏男人还满脸的期待地看着他,双眼闪闪发亮,像只闻到肉香却依然努力克制等着主人投喂的大型犬。
穆景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么着急吗?就不能等晚上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视野里的男人倏地大了几分。男人蹿到他面前,按住青年的后脑,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下去。
柔软的嘴唇接触在一起,男人含住了温软的唇瓣,碾磨噬咬着,又不满足地侵入口腔索取更多。穆景气恼地用想将那根钻进来的舌头顶出去,却不想对方反而灵活又狡猾地捉住了他,肆意地舔弄厮磨着,敏感的口腔被大力舔弄到发酸发麻,青年的身体也是一阵阵地发颤到腿软,只能一面发出语意不详的呜呜声,一面愤愤地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向后拉。
无法被容纳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却让情`欲蠢蠢欲动,平添一股yín靡。
男人感到怀里人的挣扎,于是一点点退出来,看着瘫软在怀如获新生般喘息的人。
绯红悄悄染上了青年的面颊,他的眼睛也有些许湿润,气愤总是会让漂亮的青年变得鲜活起来。他抬起眼看向男人,低低骂了句:“流氓。”
男人的喉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冲动像抑制不住的洪流涌上心头,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却一如既往地带着点抱怨与撒娇的意味:“就知道,穆穆你又想骗我。”
他的手臂一用力,将怀里的青年抱了起来,不顾青年受到惊吓的挣扎,将他的双臂拉过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便闷着头往前走,边走边说:“穆穆,我们说好的,你不能耍赖。”
穆景想说谁和你说好了,却最终也只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把脸埋在了男人肩头。
裙子不方便行走,更不方便攀爬,男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衣服限制了,于是把穆景单手托着大腿根和臀`部抱着,另一只手摸下去,扯到了裙子底。穆景摇摇欲坠被弄得难受,就听得一边“擦”的一声,扭头一看,发现红裙子已经被撕成了两片破布。男人混不在意地继续爬着山,走动见不仅能从摇摆的布条间看到大腿,还能看到那个甩开甩去的玩意儿。
穆景默默地转回头。
但抱着他的人却忽然不动了。
穆景抬头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才明白过来,这就是藤蔓所选择的地方了。
那并非如穆景开始所想是多么隐蔽的地方。山林里的景致大多相去不远,区别在于,这个地方的树上几乎挂满了藤条。藤条们慢慢爬动着,在树与树间织成了巨大而细密的网,围出了一片只属于两人的空间。
穆景正看得有点呆滞,男人便将他放在了一处藤网上,这张网编得平坦又结实,与其说像网,不如说像吊床。
男人把他的鞋子脱掉放在一边,说:“穆穆,别动,不要怕。”
穆景起初并未意识到对方为什么说“不要怕”,但当墨绿色的藤条触手无声地缠住他的手腕,又迅速而有力地将他们拉到他的身后束缚在一起时,他才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他不悦地抗议:“我又不是囚犯,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捆住我?”
“因为穆穆挣扎起来,会伤到自己。”
又是两条墨绿色的触手,在穆景腰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