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到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了那句话的项灵熙睁大了眼睛,并在喘了两口气之后接着对电话那头的陈秘书声音由轻到重道:
“我是说,我没有。我没有怀孕,更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北京,
什刹海附近的一间民宿。
“那时候灵熙就是租住了这间民宿,在进到卧室之前就发现我们已经来了,而且还攻击了我的保镖。”
“你是说……攻击你的……保镖。”
“对,看起来比我还要高,也更强壮的那种。”
在就职宣誓仪式前夕以个人身份来到了北京,却是向他们的老朋友陈秘书寻求了帮助的卢卡茨这样和跟着他一起来到了这里的克拉默说道。
也就是在此时,卢卡茨的手机铃音响起。
仅仅只需听到那个专属铃音,卢卡茨就能知道,此时给他打来了电话的,正是从前天起就一直让自己的号码处于无法接通状态下的项灵熙。
拿出手机的卢卡茨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笑了,并接起电话。
在叫出对方的名字时,卢卡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此刻正离他不远的那面镜子。
镜子里的他穿着一身剪裁特别出的毛呢大衣,并且看起来丝毫没有那场新闻发布会上的那种憔悴感。在他的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有的只是势在必得。
“是吗?可是我那时候都已经把戒指套到你的左手无名指上了。”
当卢卡茨又听到电话那头的项灵熙告诉他,怀没怀孕这事现在根本不好说,并让他不要在外面胡乱说话的时候,并说道:
“是吗?可我没在新闻发布会上说你到底怀了多久的孕,所以我们现在再努力一下也还来得及。”
那当然会让项灵熙很生气,当克拉默听到那句“这样的事你想都不要想”隐约地传出来,并默默地走开的时候,卢卡茨又叫了一遍项灵熙的名字,并说道:“之前我和你说过的五分钟电视演讲,演讲稿我已经给你写好了。我觉得你会想要先看一看它的。”
项灵熙:“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失眠一晚上吗?那天早上你出门之后我才睡着五分钟就被噩梦惊醒了!梦里面你根本不管我,我哭着和周围的那些人说我不要去做这个,不要去做那个,可你只知道跟我说那五分钟的电视演讲!”
卢卡茨:“我都已经给你排好计划表了,一周有七天,你只要作为我的伴侣工作四天的时间。还有三天应该就够你画画了。”
项灵熙:“你连我有没有答应你的求婚都能胡乱骗人!”
卢卡茨:“我可以把这些写成书面的文件。”
这下,电话那头的项灵熙终于动摇了。
于是卢卡茨又继续说道:“那天你走之后,我找人去你的公寓房里把你的所有东西都拾好打包了,打算给你寄回来。”
项灵熙更动摇了,原本就觉得自己这样不好的她犹犹豫豫又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是说不温柔也不浪漫了吗?你说要不尊重我的想法了,还恐吓我,说要特别特别粗.暴了!”
“粗.暴的方法已经用完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