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卢卡茨反而冷静下来,连他先前的那些喘息声都被慢慢地平复下来。
那给了项灵熙冷静下来思考一下的时间,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还是给了对方一个微笑着的点头回答。
就这样,他们之间有了一次如此特别的亲密关系。
先前还好像要吃人一样的卢卡茨反而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当他终于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进到项灵熙的身体里,他会像毛头小子一样问对方:“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有一点不一样。”
“感觉……很紧张。”
当卢卡茨从项灵熙那里得到一个这样的回答,之前的紧张感就消散了很多。
他们又开始接吻,并如此认真地对待对于彼此而言的,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 * *
“喂,瑞安?你现在有空吗?”
“看心情。”
“现在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说,也想从你那里得到一些……看法,还有一些意见。”
“嗯,你可以说说看。”
“大、大前天的时候我和卢卡茨之间有了一次不带任何防护措施的……关系。然后他就变得很奇怪了,他变得特别特别粘人。虽然他以前也有点粘人,但他在那之后就变得更粘了。而且对我的态度也有很大变化。我说不出那到底是怎样的变化,但我其实有些惶恐。”
“你先等一等,你觉得和我说这样的事……合适吗?”
“我觉得是有一点不合适。”
“原来你还知道……”
“但我身边已经再没有像你一样善解人意、讲义气、口风紧、正直、对这一连串的事有些了解还不会和卢卡茨偷偷告密的男性朋友了!可我现在恰恰需要的是一位男性对于这件事的看法。难道我还能去问我的经纪人吗?”
“那你……说吧,我努力适应一下。”
第十七天的上午,卢卡茨就好像他在前些天的时候和项灵熙所说的那样,回了一趟罗科曼尼亚。
埃里克已经做出了决定,所以他作为在议会占有多数席位的社民党党魁必须在这个时间回去,去和自己曾经的挚友再见一面,讨论他们即将组成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联合政府。
在把卢卡茨送去了机场后,又回到了他们那套公寓房里的项灵熙心急火燎的就给瑞安打了一个电话,并和对方说起了最近几天感觉到的不对劲。
“虽然最初的那次不带任何防护措施的……关系,那是我提出的。但是我觉得卢卡茨和我对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