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可项灵熙却是当然不敢再像先前那样的靠近对方了。
因而她只能带着些许窘迫,并坐在更靠近床边的位置低着头开始思考。
现在,项灵熙虽然因为卢卡茨的自我牺牲神而深受触动,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先前被人追杀两小时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项灵熙试着推倒她对于卢卡茨的,很强的同情心,并通过回忆之前被人追杀的那些可怕瞬间来把对于卢卡茨的怒气再度提起来!
在伴随着深呼吸把这件事重复做了起码七八次之后,项灵熙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她真情实意地想要让卢卡茨兑现的承诺!
维纳斯!
她的维纳斯!
既然尊敬的,对自己的事业以及人民有着如此牺牲神的总统先生连自己的婚姻都能够拿出来做条件。并且她也的确能算得上是为对方流过血,甚至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对于总统先生所作出的承诺。
那么,让卢卡茨以实际行动来稍稍支持一下她的绘画事业,哪怕是让他陪自己炒作一把,这应该也算不上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了吧?
“我……又有了一个想法。咳咳,这回我是认真的。”
不知为什么,当卢卡茨看到项灵熙这样充满了自信,又整个人都被洋溢着愉悦的时候,他居然会感到一阵没由来的……不妥。
但都已经和项灵熙说好了的卢卡茨只能压下那种不妥的感觉,并很轻很缓地对项灵熙点了点头,示意项灵熙继续说下去。
这样之后,项灵熙理了理自己因为先前的那番动作而有些乱了的头发,并又揉了揉自己依旧感到有些不适的脖子,在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组织好语言,十分认真又诚恳地说道:
“等你在海牙的案子结束,我也回国之后,我想办一个我的画展,把这次会运去海牙的画都拿出来做特展。然后……我想邀请你过来当我开展当日的剪嘉宾。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在画展一直待到当天的开幕活动结束。”
让一国总统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做她个人画展的剪嘉宾,这种事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会足够让人津津乐道很久了。那就更不用说,卢卡茨的罗科曼尼亚虽不是那么的富有,但它到底不是像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那样的小国。
现在的罗科曼尼亚甚至会比捷克和斯洛伐克加在一起都还要再大一些,如果考虑到那些很有可能在数年之后一个一个回归的前罗科曼尼亚的国家,那么卢卡茨的罗科曼尼亚就更是在整个欧洲范围内都不容小觑的国家了!
可即便如此,卢卡茨还是会在项灵熙说出这样的要求时,因为它太容易达成而感到有些举棋不定。
显然,项灵熙在说出这个想法时的神情实在是让卢卡茨很难相信她所提出的要求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于是卢卡茨遵从本心地问道:“就这样?”
项灵熙:“嗯……在对外宣传的时候,我可能会把你和这趟海牙之行作为这次画展的主题。毕竟我这十年画的画里有大半都是和你有关的,我觉得这件事得先征得一下你的同意。然后我可能还会拿出几幅出来拍卖。”
自己喜欢的人要把他的画像拿出去拍卖,还要让他本人出席这场拍卖会,并让他成为整个画展的最大卖点这样的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算不上是一件能让他感到心情愉快的事。
那就更不用说,由他喜欢的人在这十年间亲手画下的那些画还很有可能,或者说极有可能会被其她异性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