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灵熙不想回答卢卡茨,并带着嫌弃地要把卢卡茨给她披上的两条毯子都慢慢取下来,但是卢卡茨一下搂住她的腰,把惊得都不敢出声的项灵熙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又用那两条叠在了一起的毯子把两人都给围得严严实实的。
“这就暖和多了。”
当卢卡茨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项灵熙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因为这句简单的话语而暖和起来。可还不等她在回过神来之后对搂着她的人说些什么,对方就已经扭过头去打了几个喷嚏。
这下心动就变成了好笑。虽然总统阁下的确是在很寒冷的地方长大,并且身体也很好,但是被这么折腾了一下之后,他也的确是有些着了凉。
那让项灵熙掩饰住了自己的忍俊不禁,并一本正经地重复道:“对啊,这样就暖和多了。”
随着项灵熙的这句话,卢卡茨又仿佛是中了什么魔咒一般,一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但是等到他的喷嚏打完了之后,他却还能接上项灵熙的话,说道:“你只要再想一想今天我们经历过的那些事,就不会觉得还有人会在意这些了。”
当卢卡茨和项灵熙说出这句话语的时候,两人离得很近很近,近到了能看到自己在彼此眼中的倒影,近到了能够感受到来自于对方气息的温度,近到了……让人突然渴望起了一个吻。
但是在那样的气氛下,项灵熙到底还是转过了头,说道:“活着真好?”
于是卢卡茨也笑着重复道:“对,活着真好。”
“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我们活得再久一点,总统阁下?”再次转过头去看向卢卡茨的项灵熙这样下巴微抬地看向对方。
那样的表情和神态,甚至是叫出“总统阁下”时的声音都让这个十年后有了完美绅士外表的卢卡茨突然有些想要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些。
有关那一晚的一幕幕画面,甚至是怀里的人带给他的感受都在他的脑海中不住地重复着。可这些记忆却是比那晚真实的感受还要淡了许许多多,仿佛是在吃完糖之后又还留在嘴里的那一点点甜味。
可是糖罐现在就在他的怀里,他却似乎并不能把糖罐的盖子打开。
这样的感觉……可真是难耐又奇妙,并且它也有趣极了。
卢卡茨:“我刚刚登陆了一位朋友的邮箱,在他邮箱的草稿箱里留下了求救信息。以我对他的了解,明天天亮之前他一定就会以同样的方式给我留下回信了。”
项灵熙:“你在你朋友的邮箱草稿箱里……留下了求救信息?”
听到这里,项灵熙一下坐直了身体,似乎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交流方式。而卢卡茨则倒也并不吝惜自己的解释。
卢卡茨说:“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正处在被监听和被监视的状态下,所以不能让他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到我的邮件,我的电话,或者是用别的常规通讯手段发出的信息。在这种情况下,用邮件的草稿箱和他联系会更安全一些。对于他来说,对于我们来说都是这样。”
听到这里,项灵熙来了兴趣,并问道:“你的这位朋友很厉害吗?能把我们这些坐在总统专机上都能被导弹打下来的人安全带走吗?”
卢卡茨:“他差不多应该可以。虽然能做成这件事的人不止他一个,但他一定是能把事情处理得最好的那一个。”
项灵熙:“那我们很快就能安全了?受了伤的人也能很快得到治疗了?但是你之前还说过,你都首先确定那个人在这件事里是绝对可信的!”
卢卡茨:“是的,所以我们可能还要再多等一会儿。”
说着,卢卡茨再次把从项灵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