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识字,脾气却和谷奶奶像了个十足十,温柔,有自己的处世哲学和生活智慧,也非常喜欢追赶潮流,跳个广场舞什么的,当然她相貌和修养皆比不过高级知识分子的谷奶奶,而谷奶奶的年纪也比徐母大了许多,但是在徐卫的心理,他觉得谷奶奶真的很像已经死去的母亲。
游鸿吟也没说自己去帮什么忙,家中人出于信任并不询问,他们明白,自家孩子并不是一个拿着性命随意冒险的人。
而第二天,游鸿吟终于见到了王天治。
“你就是谷九经?”王天治的外貌普通,眼神也并不锐利,似乎就像一个非常平常的中老年人。但是游鸿吟明白,能在如今的jūn_duì体系中创出一番名堂的,不仅背景不差,而且自身的政治素养和军事天赋都不可能差。
这个名为王天治的人,如同返璞归真,将自己锋利的爪牙和难以揣度的脾气尽数敛在如今这张平凡温和的脸皮之下。
“是。”游鸿吟说:“想必,王风长官已经跟你汇报过了?那我们彼此也可以节省一点时间。”
“果然如王风说的那样,你是个很胆大的人。”王天治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叹了口气:“如今人类灾祸降临,如果再起内斗,简直是没有比这更愚蠢的事情了。”
游鸿吟说:“内斗?王司令想过了,内斗怎么可能获得民众,乃至部队官兵的真心爱戴,而没有了手中的军权,其他一切都是空谈。”
“哦?”王天治似乎开始有兴趣:“说说看,你的高见。”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其实您已经拥有了争夺最高权力的最基本要素,军权。但是军权并不代表了最高权力,您不仅有竞争对手,而且jūn_duì之中也隐患颇多,外又有活死人虎视眈眈,在这个外有强敌,内部不稳的困境之中,您需要谨慎选择每一个步骤,才能真正不做一个遗臭万年的罪人。”游鸿吟说。
王天治则说:“罪人?一心为名,带着部下出生入死,哪怕是将来战死,没有彻底消灭那些活尸,难道我会成为罪人?!危言耸听。”
“世人都是唯结果论者,他们不会在意过程,不会在意牺牲,不会在意努力,对于他们来说,成功的人才是真正英雄,而死去的人,不是罪人,顶多也只是个无能之辈而已。现在的情况特殊,最高权力和名望已经密不可分,也唯有获得最佳的名望,成为救世的那个人,才能名正言顺的获得最高权力,才能让名字永远记载在最光辉的一页。”游鸿吟说。
王天治沉默不语,然后他问:“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先不谈什么权利不权利,我只想问,你,有救世的良策吗?”
“自然,”游鸿吟说:“不过彻底改变的命运的钥匙还不在我手中,需要我去仔细寻找。不过,先期的工作么,我们可用先做起来。”
王天治问:“什么工作?”
“我想先了解一下,现在你手中的jūn_duì人数,装备情况和补给情况。”游鸿吟说:“这将决定了清扫地点、范围和夺回的目标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