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被男人操的有那麽几秒的失神,雄性野蛮的激情性爱,差点儿让他吃不消,“哦~~~~天啊~~~你进的太深了,别~~~要顶穿了,不要~~~唔~~~白,白树~~嗯~~~”放声的yín叫反而成了助长快感蔓延的催化剂,白皙的身子泛红,似羞红似情欲的浪潮。
白树紧紧扣著对方的双腿,一直都在猛烈的耕耘,看著身下妩媚yín_luàn的江玉,男人突然开口道,“我问你。”
“什,什麽嗯~~~啊~~~慢点儿,唔~~~别顶那麽深,啊~~~~~别顶那里,嗯~~~~”江玉被撞击的全身颤抖,被熟悉的分身进入,身心都愉悦,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阴穴在不停的蠕动,噗嗤噗嗤的chōu_chā声都是分泌的阴液造成的。
“膜,你的处女膜,是不是我破的,回答我!”白树没了先前的记忆,虽然觉得这个身体很熟悉,但这个问题他本人觉得很重要,对江玉他很贪心,要他的全部,甚至有点儿嫉妒失忆前的自己了,居然可以拥抱这麽美的身子。
江玉听完一愣,瞬间大怒,“去你妹的处女膜,啊~~~白树你个鸟人!有种你,啊~~你别做了,劳资嗯~~~~~跟你唔~~~~单挑~~~啊~~~~”
白树不依不饶,只要江玉不正面回答他的话,腰身就奋力的撞击一下,还变著花样的在ròu_xué里一深一浅的刺激肉壁,“说,是不是我,是不是唯一操过你的男人,快说,不然干死你。”
“md,白树,你啊~~~~你居然敢,唔~~~~这麽哈~~~~呼~~~~敢这麽对我,啊~~~~顶到了,唔~~~~不,不要,那里是,嗯~~~~是~~~啊~~~~我要杀了你~~~”
白树大大分开江玉的两腿,猛的一戳,guī_tóu好像扎进了一个秘境里,完全没把已经陷入情欲里的江玉的威胁放在眼里,对他而言,这个雌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他的所有物。
“说!是不是?”白树出伸一只手摸向了两人的交合处,手指恶劣的摸到花唇边缘,揉捏著敏感的小肉粒,另一只手握住了江玉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江玉瞳孔蓦然缩紧,多重的刺激,使得他全身酥软,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瞬间失了理智的浪叫:“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是,是~~~快~~唔~~~好爽~~~~动起来啊~~~”
“是什麽?”白树因为对方的情欲高亢,ròu_bàng也被夹的更紧,咬紧了牙关才挤出了这三个字。
“是~~~~啊~~~~是唯一的~~~快动~~~手动啊,唔~~~~啊~~~~别,别再顶了,那里不可以~~~~啊~~~~”江玉恨不得咬死这个白痴男,但身体被操的非常爽,说出来的话背道而驰。
白树得到满意的答复,心情甚好,加足马力往更深处撞击,一下一下全顶进了刚才发现的那个秘境,“哪里?说啊,我顶的哪里?嗯?”
男人现在全身的细胞都很兴奋,要追求更极致的快感,语言上也放开了。
“唔~~~~别~~不要了~~~嗯~~~zǐ_gōng,呜呜~t~~~是zǐ_gōng,别顶了~~~~”江玉舒服的哭了,快感太强烈,身心都承受不住,男人灼热的巨物像疯了一样不断进进出出,连跟上他的节拍都很勉强。
白树现在说不出是什麽感受,心里的满足远远大於身体交合的美妙,平日里高傲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下,是他唯一的男人,还主动勾引自己,随意让自己操弄,心中洋溢的幸福感让他欲罢不能,想让对方更舒服。
“阿玉,呼~嗯,你的声音,好好听。”白树胸口不断上下起伏,冲进花穴深处的肉杵捣弄内部的花壁分泌出更多的yín水,浸湿了两人的下体,“再叫大声点儿,阿玉,再大声点。”
花穴被蛮狠的性器填满,酥麻的电流钻心而过,yín荡的叫床声让江玉脸红,这个男人在床上真的很man,又凶又猛男人味儿十足,语言上也比平日利索多了,反而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