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嫌弃:“啧啧啧,瞧瞧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果然没有夫君带着你开拓眼界,这些年过去你越发鼠目寸光了。”
我呵呵一笑,脸上的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是哦,夫君您眼界好开拓哦,您好不鼠目寸光哦。”
这人真是,我都不想说他,没劲!刚刚在齐燕秋那里,不知道是谁,小心的哟,像是地上有钉子似的,那走路的姿势,啧啧啧......
“我那叫谨慎!”他面红耳赤地冲我吼了一句:“你自己一个警校毕业的,连这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翻了个白眼:“我只知道那个圆圆的会动的叫扫地机器人,不是某种杀人于无形的诡异妖法。”
他果然被我说得没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臊了起来:“我那不是......那不是紧张了才没认出来吗,再说了,我们妖界抬个手屋子就干净了,用什么狗屁倒灶的扫地机器人!”
我越说越来气:“您紧张就紧张呗,谁还不让您紧张了?那您好歹别一抬手就把人扫地机器人劈了啊!你这是恨不得让齐燕秋知道他家有人来过是吧!”
他自己犯了错,还不准人说:“哦,你的意思是咱俩把那么大个人弄走了,他们都不会发现,结果弄坏个扫地的他们就知道了?areyouserious?”
哎哟,扫地机器人都不认识的人还飙起英文来了。我不理他,转过头看长胤去了。
“夫君。”
“怎么?”他气还没消,语气要搭不理的。
“你说他们要我的身体做什么?”我这么一想,心里一凛,忙问道:“不会是我这张英俊的脸让女明星深陷其中,不惜为了得到我铤而走险吧?”
疏朗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眼神里明晃晃地写了两个字:“要脸。”
我没再继续耍嘴皮子,疏朗靠上来和我一起打量长胤。
“阿朗,我们可以把我拿出来吗?”天哪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疏朗摇摇头:“暂时不要,毕竟我们不清楚你的肉身处于一个怎样的状态。贸然取出来很有可能有隐患,还是先研究透彻再做决定。”
我被他一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不惜让对方知道有人在对立面阻挠他们,只为了把这个关键的一环握在我们手上,要是这时候除了什么岔子把身体破坏了,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疏朗闭上眼,双手合拢,嘴上低声念着咒。不一会儿,他的指尖生出一缕白色的丝线般的东西,它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玻璃柜的缝隙探入其中。
“你看到什么了?”我一直不敢说话,等那条线从里面再次出来,消失于疏朗指尖,我才迫不及待问出口。
疏朗运了一下气,睁开眼时居然还笑了起来。
“好消息,他们把你的肉身保管的非常好,没有丝毫破碎。”他越笑越开心,居然还把我按进怀里抱了起来。
这傻瓜蛋儿,抱就抱,麻烦不要把我的鼻子按在你的衣服上好吗?这是某种新时代的谋杀亲夫的办法吗?
我好不容易把头钻出来,手还被他锁着,我气不过,伸头在他鼻子上就是一口:“有开心的事请说出来好吗?不要有这种说一半自己笑自己的留对方瞎猜的坏习惯好吗?”
他看着我,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而且啊,不知道他们出于什么原因,居然把我没能找到的你的一魂一魄补全了。”
哎哟!
这叫什么,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功夫啊!
我一时也开心的不行。可我们俩抱着笑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时更加疑惑了,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又是帮我找肉身,又是帮我找魂魄,说这是做慈善您信吗?
反正我和疏朗都不信。
“我有一个猜测。”疏朗看着我的肉身,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忙催他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