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举起手点点头:“赞成,一个连电脑桌面的图标都摆放得十分凌乱的人,要策划这样一场逃脱还真不是容易事。”
“操!这兔崽子,我找到他第一件事就是揍他一顿,谁都别拦!”老王说着,愤怒的把手上的鼠标摔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等会儿等会儿!”老王气了一小会儿,突然转过身:“上次那瓶药呢?”
他这一说提醒了我,上次发现狸二那瓶药的时候正好赶上我恢复记忆,场面一片混乱,之后我醒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医院,一时间也没顾得上管那个瓶子。
老王在证物柜前找了一会儿,拿着那个小瓶子走了回来。他把瓶子放在桌上,然后把手腕伸到嘴边,还没等我们看清,他就已经一口把手腕咬破了。
“卧槽你急啥啊,上来就咬。”我吓得不行,完全忘了老王是一只脑袋掉了都能放回脖子上接好的老妖。等我急急忙忙地拿着急救箱回来的时候,老王的手已经和原来没啥两样了。
和我们之前猜测的一样,这个瓶子果然是用血打开的。
老王把盖子揭开,小心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我们这才第一次看清了瓶子里的神秘物质那是一把红色的沙粒般的物体,但比沙子粗一些,而且很光滑,每一个都是标准的球形,似乎被心打磨过,还泛着红色的光泽,在这样近黄昏的光线下看着,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玩意儿......是吃的吧?”我小心地说道。结果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拽住了。
“哎哟我不会吃的,我就问问,你急啥啊。”我回头看了看疏朗他显然想起了我之前擅作主张想划破手开瓶子的事,一张俊脸比锅底还黑。
他没理我,空着的那只手在虚空中做了一个掐的动作,我的双手顿时被一根看不见的带子捆住了。
“夫夫夫夫夫君,你这是搞什么?要玩儿这个也不是现在啊!”我体内的雷达滴滴滴直响,被疏朗的视线看得下意识感觉到腰子抖了几下。
疏朗把我捆好,伸手在我的嘴上戳了一下:“以防万一,你手太快了。”
“滚你个臭傻瓜蛋儿!”
我赌气没和他说话,侧过头去继续看那些颗粒。
“什么味道?”老王吸了几下鼻子,皱着眉说道。
我摇摇头,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蜂蜜。”疏朗说道。
老王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没错!这些东西上面有蜂蜜的味道!”
他们俩嗅觉都比我灵,既然他们说有,那一定是这样。
蜂蜜?
我突然想到了齐燕秋,和她说的那句话。
“阿朗,当年叫我长胤哥哥的都有些谁啊?”
听了我的话,疏朗冷笑一声,答非所问地说道:“刚刚我在你身后站了五分钟,你盯着那个女的眼睛都没眨一眨,”他说着,微笑着向我靠近:“怎么,那姑娘长得特对你胃口吧?”
我立马就急了:“你这货怎么这么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是。”
“啧,你这......”我简直无语了:“大哥,我对你有多忠贞你还不知道嘛,我对小姑娘什么时候有兴趣过?”
“每周一三五帮报刊亭的仓鼠搬书,二四六帮毛线店的绵羊缠毛线,每天晚上巡逻的时候都带回来一堆礼物,全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