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太刀听见孩子清脆的声音,不由把手脚摊开,绝望地长出一口气:“……没有啦……我只是合理地申请休息时间……再说了我明明才是监护人不是吗……”
萤丸双手叉腰,站在明石脑袋边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少来这套了啊!你上次的理由还是刚刚显形还不适应,所以要一定时间来适应人类的身体呢!”
以懒闻名的这振太刀,在偷懒这方面能够做出的事情,简直堪比鹤丸在恶作剧上的创造力。如何让明石按时参加内番,其难度和如何制止鹤丸不让他捣蛋一样,一直都是广大审神者怎么都解决不了的两个世纪性难题。
“这个理由也没有问题嘛……从刀剑到人,的确该有适应时间啊萤……”明石抬起一只手臂遮住眼睛,声音含糊,感觉又要睡着了。
“不行啦!在主人面前给我表现好一点!再躺下去你会生锈的!起来啊!”
身为大太刀的萤丸一只手抓住明石的脚腕,“嘿呀”一声,毫不力地把瘫成一条的太刀薅起来,像是转风车一样,凌空转了个圈:“给我清醒一点!”
猝不及防之下被抓着脚脖子拽飞起来的太刀眼睁睁地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紫色的头发糊了一脸,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就被重新扔回了柔软的榻榻米。
“唔……”头发凌乱的好像稻草窝一样的太刀安安分分地保持着那个被扔下来的姿势,软绵绵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升天,“这样可以了吧……好困啊……”
源重光蹲下来,瞅了瞅明石半开半闭的眼睛,四下找了找,把那副眼镜略显粗暴地架到他脸上:“本来是不想这么干的,但是我觉得萤丸说的有道理,再让你睡下去的话真的会生锈吧,我不想因为这样愚蠢的理由给你手入。”
衣服也穿的乱糟糟的明石对于主人暴力的戴眼镜行为一点反应都没有,很配合地抬了抬脸,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反驳:“刀剑哪有因为放太久生锈的?我们本来就不会动啊。”
“是啊是啊,可是获得人形的你们就有腿了,可以动了,为了防止生锈,跟我出阵去吧。萤丸,把他拖出来。”
“是!”得到主人命令的大太刀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蹦蹦跳跳地过去把明石翻了个身,再次握住太刀的右脚脚踝,“哟西~走咯!”
“不不不等等等我可以自己走!”猛然意识到什么的明石骤然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就被大太刀轻松地拖出了和室,期间后脑勺在木质的敷居上哐当一声磕过去,直接震歪了源重光给他戴上的眼镜。
“等一下啊萤……”明石两手被拖的自然向后,声音含糊不清,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实际的挣扎一下,反而极其懒散地任凭自家被监护人拖着他走到了走廊上。
源重光慢腾腾地跟在他后面,拿着明石的本体刀,把它往付丧神的肚子上一扔:“今天的日课还没有完成,我们去阿津贺志山转一圈。”
太刀白色的衬衫在拉拽中散落了一颗扣子,将胸膛上交叉的黑色束带都显露了出来,系在腰上的红色长绳乱七八糟地往上滑了许多,明石一手按着被扔到自己肚子上的本体刀,一手努力拉住被萤丸扯得有点下滑的裤腰带,努力为自己争取一点福利:“我觉得阿津贺志山还是有点勉强不是吗?反正只要出阵就好了,主人也不要这么累了嘛……”
源重光好脾气地略略弯腰,对明石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那你的意见是?”
明石眼睛一亮,顾不得拉裤子了,带着期待举起一只手:“我觉得函馆就很不错啊!风景优美,还有丰厚的历史文化积淀……”
源重光拿起压在明石肚子上一颠一颠的太刀,握住刀柄,用尾端捅了捅对方因为衣服上滑而裸/露的腹肌,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艳红的痕迹,毫不留情道:“别想了,生命的价值在于劳动,跟我去创造价值吧懒癌。”
明石痛苦地发出长长的呻/吟,不知道是被自己的本体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