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二灌街那边有个司机服用了神类药物,车停马路中间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池说着,把摩托车钥匙拴上腰间警用带,叹气道:“这多危险啊,家里人都不怎么管么?哎我说凛队,咱这得想点办法。今儿是好在没出事,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一条街都跟着遭殃。”
“不是说司机的父亲来了?还写了保证书。”封路凛说,“这种情况没法控制,我们只能多盯着点。”
“有爹真好。嗳,上次那个小孩儿……”说着大池了声,摆摆手,“不提了。凛队,喝水。”
语毕扔来一瓶矿泉水,封路凛接住拧开,灌几口进肚。他一擦唇角,对着大池说:“你传呼机在响。”
大池低头一听警用欢呼机,连忙回答:“第四支队!第四支队!啊?什么?”
封路凛警觉起来:“什么事?”
“高速出城口发现三匹马,让我们赶紧去处理。累啊,自从换了辖区就没好事儿。”大池抱怨几句,嘴上不满,但还是跨上了摩托。
封路凛一听有马,顿时紧张起来。高速路上出点毛病可不是小事。他把剩下半瓶水全一口气喝完,也飞跨上摩托,一扬下巴:“跟我走!”
现在是下午三四点,秋老虎正盛。
燥意沉入树梢,又缠黏人体,吐几口热气,烫得风堂怎么都不舒坦。
最近换季,洗车行里跟着搞促销活动,来办卡的客户也多了。风堂和贺情一般不轻易露面,客户一多躲不过,就进会议室锁门吹空调,热得双眼发直。招待和“忽悠”的事儿,全交给下头经理去办。
会议室外压缩机高压水泵的声音过于吵嚷,要不是人多,风堂都想冲出去把高压水枪的喷头对着自己身上浇淋一遍。
刚才他给封路凛打了电话,那边说在高速路上追骡子
服了。
这三四十度的天气,一群交警在高速上跟着骡子追了七八公里。
贺情闲不住,看风堂懒得快躺地上了,暗叹一句家门不幸,拎着储水罐,抓了擦车的拖布开始拖地。
他今天的衣服宽宽松松,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风堂想“嘲讽”几句,又止于懒得动嘴。
没想到,贺情倒自己撞上枪口了:“你看我这衣服,帅吧。配我这拖把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把它想象成贝斯!再来点music,我特别像那种后摇教父……”
风堂直接道:“你穿得像个拖布。”
“我靠,嘴巴毒了不起啊。我看你自从跟了你那什么交警叔叔,就……”
“交警哥哥,谢谢。”风堂反驳,“比你大四岁而已。”
“哦,”贺情说,“大你三岁,但是男大三不好。我跟你说,大七岁才是最合适的。”
风堂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我恐同,离我远一点ok?”
贺情:“……”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贺情坐下来,盯他脖子上吻痕没半秒,眼一亮,“哎哟,我说呢,这么不想搭理我?”
风堂热得不想说话:“没。”
“你谈个恋爱真的要笑死我吧,还划拳决定上下?最后你不也输了?我那晚听了才没五分钟你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