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他其实是警草,能在全省参加颜值竞选的那种!“警花”这个称呼只有我能叫他,明白吗?
明白明白。
风堂笑开花了,觉得全城的幸福指数都跟着自己蹦上好几个百分点。
最近岑家大难,资金链一度崩溃。圈内风堂等人高挂起灯笼,站在旁边就要看着到底如何翻盘。迟刃青本就跟岑七无多交集,算是趁虚而入,抢先投资,与人合作,占了市内糖酒业半壁江山。
风堂偶尔路过之前那处会所,发现都已关门大吉。都过了那么久,他还记得在里面被烟雾包裹得窒息的感觉,再不想经历第二次。
今天他开着车往中航大厦走,恰好遇到那处熟悉的岗亭。故意靠边停了会儿,他没见着封路凛人,心底有些失落。
他取过文件,正开车准备返程,结果等红绿灯,还真碰上封路凛换班。
这个十字路口近日车流量虽然不大,但好歹站了五六个交警。明明都穿着一样的制服,风堂却第一眼就瞧到了他。
封路凛也觉得奇怪,那么多车,怎么又一眼就把风堂从里面挑了出来?
风堂正等红绿灯,慢慢地松开刹车往前溜了一截,把车怼到封路凛跟前。封路凛站在路中间,面无表情,站挺笔直,抬起一只手臂,掌心向前与身体平行。
这是停止信号,示意不准前方车辆通行。
风堂虽然科一科四考得一塌糊涂,但好歹上路多年,还是能看懂这个手势,略有些慌乱地踩下了刹车。
左转红信号灯没变,但直行绿灯亮了起来。风堂盯封路凛去了,完全没注意到。封路凛退开一步,左臂向左平伸,掌心向下,又摆动手臂,侧过脸看他。
风堂完全忘了这个动作什么意思,交警在现场也不用看信号灯,他还以为封路凛让他再开过去点儿,刹车一松,车辆怠速向前,又进了一米,差点怼上封路凛的腿。
场边正在喝水的交警队队员一呛,跳着就要冲过来,我靠凛队又遇到报复社会的了吗!
封路凛往后退一步,朝风堂使眼色做口型:笨蛋!左转车辆进入待转区啊。
风堂这才反应过来,一张脸臊红了,一油门就开到转弯区上去。太傻逼了。
他偏头看了眼副驾驶位上摆着的《如何预防交通事故》大全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会儿去接封路凛下班的时候,得把这本书藏起来,不然就完蛋了。
封路凛下班是傍晚六七点的样子,风堂在驾驶座上等得都要饿死了。交接班的时候,封路凛说还有事儿没安排好,再晚半小时。
交接班结束,封路凛捉手套放进口袋里,坐上副驾驶位,咬根烟:“你今天不乖啊。”
风堂看他今天穿制服的样子不由得心痒痒,说:“哪个交警对着热心市民抛媚眼?”
“哪个热心市民连交规都不明白就敢上路?”
“我熟得很!天天就听你念念念……”
“念什么念,”封路凛捏他耳朵,“那你怎么没记住?”
“失误嘛,还不是你太好看了吗?夺走了我所有目光。”风堂胡乱地说完,看封路凛从扶手箱缝隙里把那本交通书籍扒拉出来,惨兮兮地说:“错了错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封路凛:“哦,我翻你手机相册去。”
“你什么恶趣味!不行!”风堂挣扎地去抢手机,一见那手机已经落入某人魔掌,立刻识时务者为风堂:“凛哥,我错了,真的。”
封路凛笑着,往他后脖颈摸一把,慢条斯理地说:“骨头这么软。”
风堂脸烫,缩着脖子要溜:“封路凛,那是个人隐私,快还给我!”
“叫声老公,叫老公我还给你。”封路凛眼神直勾勾的,“就现在,叫一声。”
风堂迅速驳回:“我不!我手机有密码的,你自己拿着瞎捣鼓吧,反正打不开。”
封路凛滑开锁屏,输入自己的生日,没想到还真打开了。他侧过脸看风堂一眼,后者脸红得不行,气乐了:“你还挺自信啊?”
“成吧,你不叫算了,我叫。老……”
“男朋友,老公,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