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疼,”
风堂眼泪溢出来了,面色绯红,“哥,凛哥,你慢慢地进。”
封路凛速度缓下来,直抽喘气,风堂又叫快一点,用命令式的语气,让他攻占自己。
几次“征伐”过后,风堂的领地已完全失守。混战下来落一身的瘫软,实在受不住。
趁着封路凛直挺起身子去拿烟,风堂两眼一闭:“我要睡了。”
封路凛摸他的脸:“别装。”
风堂又拱几下,努力克服体内异物感,趴着说:“我有点发烧……”
“宝贝儿,我来给你量。”
一边说浑话一边喘气,封路凛咬他耳朵,又一动作,往深处进些,“我给你当,体温表。”
被夹着、含着,时刻感受到风堂的温度,感受那股由内而外流出的热泪。
风堂被折腾了个够本,屁股疼腰疼,完事儿了就趴在床上喘气。
见封路凛冲完一身汗,裹着浴巾回来,风堂挺腰抬腿,用脚把人直接勾上床。他抬眼瞪封路凛的下半身,慢慢地说出了,男人最听不得、又听得的四字“赞赏”
“器大,活烂。”
封路凛冷笑一声,废话不多说,抬起他的腰就往自己身前拖:“来,再干一次。”
“不来了!”风堂连忙往后躲,抬腿就要把人踹下床。刚才确实没做多久,自己哼唧着一次就交代了。他第一次就又疼又爽,但是今天莫名就是疼占得比例更大,稍微动几下,跟火烧过似的,像往里塞的是烙铁。
“才一会儿,你就不行了?”封路凛放轻力度,揉他的腰。
风堂边穿内裤边去抓被褥,认真道:“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封路凛再想弯腰去捞他,风堂眼一闭,裹进被子里,怎么拖都拖不出来。封路凛都无奈,这一做累了就装睡的毛病是哪儿来的?
等耳边呼吸声渐缓,根本没睡着的风堂慢慢睁开眼睛。
他拿出手机,调到微信界面,一咬牙,扔个漂流瓶出去:为什么男朋友操我,我老是痛?
没隔五分钟,那边一群猥琐大叔、男大学生,都发了自己的手机号,清一色的:我不让你痛、哥哥草我。
风堂嘴角一抽抽,觉得还是去问贺情比较靠谱。
他一发过去,贺情那边简直炸了。一大堆消息过来,成串往外跳。
不加贝:我觉得封路禀技术不好
不加贝:哎呀,不爽就换换换
玩:……
玩:念lin,三声
不加贝:我跟你说,封路饼这种人,太野了,你压不住的!
玩:那你让应与将给他上上课呗
不加贝:啊?怎么上啊
玩:床上上啊
他刚发过去,那边一条语音炸过来。
点开贺情大叫一声:“你做梦!”
风堂存心想逗他,见被逗得喵毛倒竖,忍不住在床上捂着肚子大笑出声。封路凛被这动静弄醒,睁开眼,顺手把风堂搂到身边,吻他发鬓,问他:“怎么了。”
“没事儿,你继续睡。”
风堂回搂住他,手指在男人的后脖颈打圈,“我笑醒了。”说完他凑近,往封路凛唇角咬了那么一口,迅速转身弓起背,小声道:“睡吧,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