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手臂,抱住封路凛的背,把他用力往前一带,顺着动作惊喘出声:“啊!”
“啊”完,他就懵了。
下一句该说什么?他就算什么,也好久以前了,况且床笫之欢意乱情迷,他就纯发泄,还记得住什么?他没叫过,也没跟谁喘过,这会儿全靠天赋。
封路凛人高马大,把他圈得死死的。他见风堂哑火了,便给他说悄悄话:“好厉害,再深点,对对对,就这……”
他说着,腰部挺动起来,碾住风堂的胯部,细磨慢蹭。
风堂捏着嗓,化了刻意的娇声媚气,做作地哼道:“哥你好厉害……再,再深,对……对个屁……不对,哈……哥,快点,快点。”
那一抹影子停住了脚步。
封路凛憋着笑,胡乱地吻他。像故意占便宜似的,封路凛又悄悄在他耳边哄道:“老公最棒了,干死我算了。”
风堂忽然被他的掌心包住屁股,惊得“嗷”一声,捏起嗓,怒着又喘:“你怎么,嗯,还没上回……上回当你面儿……玩我的,那个……那个男人厉害?”
趁机占便宜?想得美。手把手教学还想压我一头!
他听见不远处的男人拿着电话,对那头说:“快到了,刚路边儿有俩男的打野炮。恶心坏了。”
封路凛一挑眉,恶狠狠地搓他,压低嗓音,咬住风堂耳垂:“嗯?哪个男人?”
“还他妈搞过双飞!操。”
那个男人说完,挂了电话就往回走。
封路凛动作不敢停,抱着风堂又是一顿狂风席卷地顶弄。两个人发鬓已湿透,落下浑身的汗。
风堂把屁股底下垃圾桶的桶盖儿都给坐烫了。庆幸这里少有人过,还挺干净。
那辆黑轿车开动,原地实线掉头,往返回的路去了。封路凛冷笑,估计是知道前面出事儿,不敢再走。这违章得记着,事儿后得严罚。
等那男人开车走远了,封路凛故意似的,掐住风堂的屁股,掰一下,又咬他的脖颈。风堂气得要死,醉意都醒了,哽着脖子呜咽:“封路凛,你他妈的太坏了!”
“你天赋异禀,”封路凛给他穿好裤子,吻吻嘴角,“不为我叫几句,岂不是可惜。”
他其实还有些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毕竟那是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司机”、“保姆”、“管家”这种职业,一旦干久了,对一个家庭来说,几乎是近似家人的存在。
封路凛脑内一团乱,只想问问封万刚是否知道?好在他下午才接过父亲的电话,不然现在不知道自己得担心成什么样。
风堂看出他的疑虑,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一个叔叔,见过面,”封路凛闷闷道,“别担心我。”
两个人拾了一下衣服,封路凛又伸手摁过风堂脖颈上的吻痕。风堂这会儿还是醉醺醺,头开始疼起来,靠在封路凛背上,一会儿喊这疼,一会儿喊那疼。他死拽着人不放了,不允许他孤身前往,迷糊道:“你再往前边儿走,我就报警了。”
“是岑七的车吧?量他们出了事故也不敢报。我替……我替他们报。”风堂念叨完,掏手机就要拨号。封路凛看他一眼,没阻拦。
他只是蹲下来,站在江岸边,看弯路上那一台停着的黑色轿车。
几分钟后,交警队来得很快,几乎出动一大半。封路凛之前带人追了快几公里,累得浑身瘫软。他把风堂安排在警车上,自己又跨上了摩托。
风堂想拦,又回了手。他想了想,觉得封路凛以前说得对。每个人职责不一样,要做的事儿自然不同。他挑了这担子,自然得把控重量。太多在部分人心中价值无几的“担当”、“责任”,都在他挺拔的身躯里占了极大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