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不会再有人对我这么好了呢。”江草草喃喃自语，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喝啤酒吗？我们边喝边聊。”

*

李一下子惊醒，发现天大亮，他睡在冯玛格丽特上。

昨晚发生什么来着？

叶繁带他去了江草草家。江草草在桌上摆了一堆饮料。很难喝。叶繁和江草草在一旁“追忆往事”，他不愿听，就喝了很多那种名为“啤酒”的饮料。

再后来，他晕乎乎地睡着了。

现在是早上七点，他身上穿着睡衣，大概是叶繁给他换上的。

李刚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逄队长”。他手支着脑袋，看着桌上又唱又跳的手机，懒洋洋打了个呵欠。

电话停了。

电话又响了。

……

“啧”，李接通。那端传来逄光兴奋的声音，“小叶老弟，你下班了吧，咱们见见，关于你说的那个‘红光’，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不是叶繁。”李面无表情。

逄光一愣，“难道是李……先生？”

“我是李。”

“李……啊，你好你好！小叶老弟呢？”

李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慢吞吞说，“洗澡中。”

“……那你怎么没一起？”逄光用一种理所当然地语气说，“你们是情侣，情侣要一起洗澡的，我们现代人都这样。”

“……”李认真地想了一想，最后吐出两个字，“变态。”

他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四个字。

乌黑透亮的瞳仁在眼中滴溜溜转了一转后

李拿着手机，去敲卫生间的门。

叶繁听到有人敲门，以为听错了，于是把洗澡水关掉，侧耳仔细听。果然有人在敲浴室门。他裹上浴巾，把门打开一道缝。

“你醒了？”看见李，叶繁立即打开门，关切地问，“头还疼吗？昨晚……你喝太多了，一直在说头疼。”

事实上除了头疼，昨晚还有不少难以描述的画面。他和江草草正聊着天，李忽然晕乎乎地蹭过来，一头钻在他怀里，一面撒娇地说头疼头疼，一面又嚷嚷着要亲亲要抱抱……惹得江草草在一旁，嘲笑了他们半天。

叶繁也没想到，平常看起来那么冷淡安静的人，喝醉了会这么黏人。

不得已，叶繁只得带李先告辞。

回去的路上，则更闹腾了……惊心动魄，亦或是风光旖旎，叶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他这个磨人的男票带回家的。

“疼。”李揉了揉脑袋，挑眉又说，“电话，响了。”

“醒酒汤还有，一会儿再帮你盛。”叶繁说着要拿手机，发现手很湿，就说，“你打开我看下。”

“嗯。”李按亮屏幕，低头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输入密码。

叶繁偷偷看李安静的侧颜……和艳冶的昨晚简直判若两人，昨晚要不是他勉强忍住，难以想象，他会趁李意识不清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