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他杀的,你们下楼看看吧,楼下都乱套了。”
死了一个人,当然会乱套。
众人震惊过后,就开始骚乱了,那个女人被拖到了一楼房间里,反锁这门,她的孩子则被丢在了一边,高迁找到了小孩,拉着小女孩的手,女孩抬头呆呆的看着他,已经哭不出来了。
陈立安抚着他们,满头大汗,可没人肯听,大家都想回去,但桥却还塌着。
幸新他们下楼,看到的便是这一副乱相,乔桥找到高迁,看到他手里牵着的女孩,“这是怎么回事?”
高迁把事情告诉了他们,幸新皱起眉,“你们把那个女人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他说完这句话,高迁脸色一变,立刻跑到反锁的门口,打开门,里面一股血气扑鼻而来,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乔桥扶住他,幸新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走过去,替乔桥扶着高迁。
乔桥走进房间,地上是破碎的玻璃杯,女人拿着玻璃一角,狠狠划破了脖颈动脉,鲜血喷洒在墙壁上,像是一副鲜红色的抽象画。
高迁立刻捂住了小女孩的眼睛,抱着她,往外跑去。
乔桥身体颤抖,幸新上前搂住他的肩膀,他们后退,所有人都后退,关上了门。
没有信号,不能报警。
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骚乱的众人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安静之后,开始后怕,陈立继续安抚,劝他们先回房间休息,等第二天再说。
乔桥低下头,看着他与幸新紧紧握住的手,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所有人陆陆续续回房间,幸新跟着乔桥回去,高迁不当电灯泡,牵着小女孩的手,回了自己房间。
一进房间,两个人就像是被抽光了气,彼此抱着彼此,长长吁了口气。
乔桥把下巴靠在幸新肩膀上,幸新搂着乔桥的后背,“不会有事的。”
那天晚上,夜风静静,月光透过云层挥洒着银辉,乔桥与幸新相拥而眠。
第二天,他们是被一阵凌乱的敲门声惊醒的。
幸新先睁开了眼,乔桥捂着脑袋,幸新看了看他,抿着嘴,下床开门,高迁站在门外,眼镜都歪了,他低声道:“又死了一个人。”
幸新深吸一口气,“死了谁?”
“还不清楚,就在这层,我也是听到声音跑过来的。”
这时,乔桥也走了过来,高迁问他:“你们昨天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我们睡得很熟。”乔桥顿了顿,“你等我们一下,我和幸新洗把脸就出来。”
他们来到案发房间,门口站了几个人,这次围观的人不多,大家都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陈立看到他们,目光在幸新脸上停顿几秒,随后压低声音道:“幸少爷,这里面还是别进去了的好。”
他刚说完,乔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幸新随后跟了进去。
陈立无言,走在最后,进入房间。
这是一间大床房,大床中央正中心躺着个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四肢张开,脸朝上,年轻娇丽的面容扭曲着,双眼空洞的张开着,乔桥走近了一些,看到女生胸口直勾勾的被一根铁管刺入,钉在了床上。
“那根铁管应该是二楼天台上我们用剩下来的,还没来得及走。”陈立看着那根沾血的铁管,掩着眼,小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