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新歪头看他,“很丑吗?”
“很丑!”
幸新皱皱眉,他背过身,背影落寞。
乔桥叹了一口气,他用手指戳了戳幸新的后背,那上头还有淤青,幸新肩膀的抖了抖,扭头侧脸看他,乔桥就说:“你生气啦?”
幸新不说话,乔桥就拉着他的一只胳膊,笑了笑,指着自己被纱布包扎着的脸,“可是你看,咱们现在半斤八两。”
“怎么伤的?”幸新蹙眉。
乔桥“唔”了一声,答非所问,“我去找了段易荣,他是你的同学?”
幸新点头,他的表情渐渐淡下来,“见过几次面。”
“他说,他把你朋友给……”
“他们用药迷晕了他,然后轮*奸了他。”
幸新是永远没法忘记那天所看的一切,背德、污秽、超脱伦理,他低下头,月光在他的脸上落下浅浅的阴影,他对乔桥轻声道:“这件事你得保密。”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一开始的疑虑是因为,丢在那件丢在脏衣篓里的沾满了体*液的衬衫。”
“我当时和我朋友住在一起,他是个很开朗的人,学习很好,他父亲是我父亲的助理,我们从高中起就认识了,后来我出国留学,他也一起来了。”
“我话不多,也不喜欢和人结交,但他不一样,他喜欢热闹,他交了很多朋友,在各种圈子里混的如鱼得水,我和他的交流逐渐减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没有问他那件衬衫是怎么回事。”
幸新顿了顿,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几秒,又接着缓缓说道:“后来,我因为论文的事情,需要去摩纳哥考察,我走了两个月,因为考察得比较顺利,所以提前一星期回来了。”
他握紧了拳头,低下头,声音变得更沉了。
“我记得那天应该是我朋友的生日,我买了蛋糕还有红酒,我没给他打电话,想给他一个生日惊喜。”
“我回到了我们的住所,打开门,客厅里很暗,放着音乐,味道不好闻,我有些疑虑,慢慢走进去,然后看到十多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他们贴的很近,挨坐在沙发上接吻、抽大*麻,满地的酒瓶,我那朋友被四个人围着,跪在地上。”
“有人在起哄,说……看看他能不能再吞下一个酒瓶。”
幸新闭了闭眼,乔桥反手攥住他的手,掌心冰冷。
他抬起手,环住幸新的肩膀,半抱着他,伸手抚着他的后背,幸新的身体轻轻颤抖,他睁开眼,慢慢推开乔桥,乔桥眼眶微红,幸新表情有些难看,他忍着疼,说道:“你压着我肋骨了。”
乔桥立刻一惊,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碰幸新这个瓷娃娃了,“啊,对不起……没事吧,疼不疼?”
“没事,我慢慢喘气就好了。”
幸新摆摆手,让他安静下来,乔桥抿着嘴唇,心里十分难受。
缓了两分钟,幸新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乔桥看着他,视线痴痴的落在他的嘴唇上,幸新的嘴唇形状长得很好看,带着点菱形的感觉,下唇的唇瓣比上唇要厚一些,接吻的时候,咬着他的下唇肯定很舒服。
被他窥探的嘴唇动了动,乔桥噫症了,痴呆的看着那两片唇,幸新微微蹙起眉,他靠近了些,嘴唇划过乔桥的脸颊,凑在他的耳边,“你怎么了?”
一声惊雷,乔桥“啊”一声,醒了。
幸新皱皱眉,“你怎么了?”
乔桥一下子脸就红了,他埋下头,缩着脖子,“没……没怎么?”又顿了顿,睁大眼,巴巴的看着幸新,“我能问问后来吗?你那个朋友……”
“后来?”幸新想了想,他说:“我报警了。”
“我把我朋友从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