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呼吸中吞吐的热气让那个妹子的脸都红透了。
“哦呀,小猫咪看腻了我的脸吗?”彼岸花模仿着电视剧里的痞气校草,笑容怎一个邪魅狂狷了得:“虽然这里的人很多,但我的眼里只能装下你了。”
“不不不,我最喜欢你了!其他的人我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妹子被撩的不行,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彼岸花那么帅气的小哥哥呢:“服务员,再开一瓶香槟!”
其他的座位也都是这个情况,以至于虽然酒吞玉藻前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来围观。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是阿妈来了本大爷也要把你给打死!”
玉藻前和酒吞两人已经摆出了要攻击的姿势,眼见着一场恶战就要激发,我才开的牛郎店预计不保,茨木终于反应过来了情况。
牛郎店是他阿妈的,茨木赚钱就是为了让阿妈花,这两个人打架毁了阿妈的牛郎店,那么他原本赚来给阿妈花的钱岂不是要用来修房子?这还得了!
想到这里,茨木抱着最喜欢的小饼干的盘子,以瞬移的速度挡到了玉藻前和酒吞的中间,一人脖子上劈了一手刀,阻止了牛郎店惨案的发生。
“啊咧,我怎么把挚友给打晕了!”茨木童子又在酒吞身上踹了两脚之后才反应过来脚下的人是他的挚友,他怎么把挚友给打了呢。
不行,他不能让挚友有这段时间的记忆,不然他在挚友心中‘完美’形象就不存在了。茨木难得在嘴里没有零食的情况下老实了五分钟,他用这五分钟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他只要让挚友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不就得了吗?动画片上不都是那么演的吗,只要头被撞了就会失忆,放在挚友身上也一定有用的。
茨木嘿嘿一笑,揪起酒吞的头发就往墙上抡,用力相当之大,水泥砖头墙上都被砸了一个坑,坑里还有几丝属于酒吞的鲜血。
酒吞在被抡第二下就醒过来了,但茨木手劲太大他挣扎不开,就陷入了被砸晕了又被砸醒,被砸醒了又被砸晕的死循环之中。
我在一边都看呆了,我勒个去,茨球,酒吞当你的挚友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谁会自己的挚友打成这样啊!
“茨球……你放过吞仔吧。”我为了阻止酒吞被活生生砸死,思来想去也只有暴露身份一条路能阻止茨木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妈?”茨木条件反射的停止了对酒吞的折磨,确定了就是我之后,他回头给我了一个大大拥抱:“我三天都没看见你了。”
“你手上都是血,别弄到我衣服上。”我面无表情的挣开了茨木的手臂,一件裙子好贵的。
茨木也不介意,他手上确实沾满了酒吞的鲜血,手边没有毛巾他秉承就近原则蹲下身把手上的血液全部抹到已经昏迷不醒的酒吞的衣服上。
“没血了,抱抱。”茨木张开双臂求抱抱,表情带着些许的期待。
无奈之下我就轻轻的抱了他一下,茨木作为一个合格妈宝,当然是开心的不行,接着又提出要求了:“举高高!”
“……举不起来。”我连尝试都不用尝试,我的身体素质还在正常人的范畴。
“我今天赚了五十多万,都给你。”茨木一副求夸奖的样子,被砸晕的挚友酒吞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我能告诉二傻子那钱本来就是我的吗?
和智障讲理是讲不通的,这么多年来我深喑这个道理,所以我也没反驳茨木的话,只让他快点把酒吞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