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时溯和暗堕窝里已经得到情报了,针对小云雀的暗杀是一波又一波。
我当天就帮小云雀挡了五十八次暗杀,其中有两次都是熟人。
小云雀午睡的毫无防备,丝毫不知道自己刚从死神手机逃过一劫,我怜惜的捏了捏他的脸,痛心疾首的指着来暗杀他的时溯秋田和时溯药研。
为了避打扰小云雀规律的睡眠,我让太郎太刀把这俩时溯小短刀都先扔了出去,鹤丸和三日月在他的床边护着。
“这么多人要杀一个小孩儿,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我两下拍到这俩熟人家的小孩儿头上。
“不,杀了这个小孩儿,良心不但不会痛,兄弟们还会很高兴啊。”时溯药研视自己身上绑的绳子为无物。
“你们咋那么能耐呢,有本事你们去把罗阎王砍了啊,你们现在这种行为叫做迁怒你们知道吗?”我没想到时溯的小短刀们都这么不要脸,还不如暗堕的小刀们呢,起码人家被逮到还是有点羞愧之情。
时溯药研和时溯秋田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理所当然的说:“要是能砍死罗阎王谁会杀这个奶娃娃啊,只要弄死她光是来自各个暗黑本丸的谢礼都够我们吃一辈子的。”
“……”这是病入膏肓了吧。
之前来暗杀小云雀的暗堕时溯小刀们都被我依次送到了检非局,登记一下三年不得考试,但这俩不一样啊,熟人家的孩子就不能那么简单利落了。
检非枪哥也很为难,平时检非局后勤有什么问题都是找这些个时溯小刀们干的,出于人情世故他也不能把这俩小孩儿秉公处置了。
“不行就给时溯一期打个电话让他把给领回去吧?就是罗阎王那里有点不好说。”枪哥眉头皱的甚至可以夹死苍蝇,点了支烟吞云吐雾。
“把烟给我掐了。”二手烟把我呛得不行,我踹了枪哥一脚:“小秋那里我来说,你给时溯一期打电话。”
枪哥又狠狠地吸了一口,这才把烟给掐了,满嘴跑火车的控诉我的浪,手脚利索的给时溯一期把电话打通了。
时溯一期得知自家弟弟暗杀罗阎王弟弟被抓到了,几乎是两分钟不到就赶了过来,头发和衣服还湿着,看得出来两分钟前他还在洗澡。
“药研和秋田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们了。”时溯一期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两个弟弟,两个小孩儿一根汗毛都没少,除了身上还捆着绳子之外没受其他的委屈。
“赶紧把你弟弟领走。”枪哥心情不太好,这俩小短刀很泥鳅一样,他逮人的时候了不少功夫,差点人就跑了,手上还被时溯秋田留下了一个牙印手表。
自己生个闷气连烟都不能吸,又被踹了一脚,偏偏看着我这张脸他多少气都憋了回去,时溯一期就这样成了他的出气筒。
时溯一期眼尖的瞟见了枪哥手背上那渗血的牙印,三十多年前为考试复习的推理学派上了用场。
自己弟弟竟然把检非局的大佬给咬了!时溯一期有点方,把人得罪狠了考到检非局得被整死啊。
时溯一期被枪哥那要吃人的表情给吓到了,我看在他是少有的万能廉价劳动力的份上给他了个台阶下,替他们仨开了一个传送门,把他们送了回去。
枪哥的脸色依旧很臭,我又怼了他一下。
“枪哥,我没欠你钱吧,你这样执法是会被举报的知道吗?”
枪哥很委屈,明明今天这事是归行政组管的,行政组周末休息,这也不是实战组的负责范围,他看在是我的份上帮着把事给处理了还被打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