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g这个。’
燕归:‘这是我老师的账号,我不想再跟那个人有联系,所以这件事情以后就让他帮我处理了,等下你跟他详细说一下。’
丁一:‘早该这样!那个女人这么多年对你不闻不问,一回来就张嘴要钱,好像你欠她试的。’
以丁一之前几年对燕归的了解,绝对想不到燕归现在会和自己的老师同居, 还毫无芥蒂的让别人用他的手机,所以丁一不疑有他,迅速发来了好友申请,柯窠用自己的手机同意了,才把燕归这边跟丁一的聊天纪录删除了。
一诺:‘你好,我是燕归的老师,上次你来取电动车,我们见过一面的。’
丁一:‘哦哦,原来是你啊,我还心说燕归什么时候又有关系这么好的老师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
柯窠虽然对那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比较好奇,但是眼下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思索了一下问道:
‘燕归只跟我说想让我帮他处理一点事情,但是具体情况他不想说,你可以先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吗?跟他家人有关?’
丁一:‘哎……遇到这种糟心事,不想再提也是正常。既然他托你来办这事儿,那燕归父母离异,然后他爸爸出意外去世了这些你知道吧?’
一诺:‘有些了解。’柯窠确实通过燕归的学生档案,对他的基本情况有些了解,但是他一直以为小孩儿是父母双亡,现在看来,其实不然,这个作妖的“李莲”很有可能就是燕归血缘上的母亲。
果然丁一回到:‘李莲,就是燕归他妈,前段时间又离婚了,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燕归他爸当年有一笔抚恤金,就想起来打它的主意。前几天她就已经找过燕归一次了,我那会儿就劝他不要理她,看来这次燕归终于下定决心跟她划清界限了。’
丁一:‘哎……实话跟你说了吧,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燕归。’
‘其实哪有什么抚恤金呀,燕归他爸当年的意外都是自己不小心导致的,那些所谓的抚恤金,都是街坊们可怜燕归,一起凑的几个钱,统共都不够他上大学这几年使的,要不然燕归上次怎么会借我的电动车要送外卖赚钱。’
丁一:‘可怜燕归一点儿有妈的好处都没体会到,临了还得受她的剥削,还有啊,我听老人们说,燕归的耳朵当年就是被她打聋的,这种妈,真的是有还不如没了。’
柯窠看到“被她打聋的”那几个字,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突然被大力的刺了一下似的,有种尖锐的疼痛迸发出来。
小孩儿好像总会在他想象不到的地方,不断地刷新他的认知,让柯窠一次又一次的,更加心疼他。
柯窠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打字道:‘好的,剩下的事情我了解了,你有李莲的联系方式吗?’
丁一:‘139xxxxxxxx,她的电话号码。’
一诺:‘到,谢谢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燕归那边我会去跟他沟通,你就不要再跟他提这件事情了。’
丁一:‘明白,有什么需要老师你再联系我。’
柯窠把李莲的电话存了起来,顺手删除了他和丁一的聊天纪录。这会儿厨房里的油烟机声音刚好停下,柯窠连忙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了沙发上,起身去帮燕归端菜。
今天的晚饭有柯老师特别喜欢的、燕归独门秘籍制作的酸辣土豆丝。 柯窠毫不吝啬的把燕归同学夸了个脸红不已,神色上完全看不出刚刚跟丁一私下完成了什么“勾当”的样子。
吃完晚饭,燕归去书房学习,柯窠一个人在厨房一边刷碗,一边一脸凝重的想,这下他知道该送燕归什么生日礼物了,但是眼下当务之急,他得先去会一会这个李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