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江季麟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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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皇子齐君昭逼宫篡位,意欲谋反。
西北守将宁长青率军回京,与前太子齐玉之子,当今誉王殿下齐孑然闯宫护驾,杀乱臣贼子。
可惜略迟一步,齐皇齐清已被乱臣逼死,死前留下遗言,剿灭乱党一个不留。
誉王临危受命,彻查此事,竟牵扯出了二皇子齐君珉,念其皇子身份,且并未直接参与谋反,削王位,贬为庶民。
国不可一日无君,誉王向来清廉自重,教礼有方,兼得剿灭乱党有功,被满朝文武推举监国,誉王推脱不过,勉强而应。
十月中旬,在一次上朝之时,几员重臣推举誉王为帝,将龙袍强行披在誉王身上,黄袍加身,众望所归之下,誉王无奈而应。
十一月,誉王正式登记,改年号万隆,是为齐宣帝。
万隆五年,齐宣帝发兵北上缴匈奴,匈奴送出王子做质子与齐国和谈,每年进贡牛羊万匹。
万隆六年,齐宣帝发兵南下,复南海诸岛,南蛮俯首称臣。
万隆七年,齐宣帝亲征西进,灭楚。
至此,中原一统。
那一年,齐宣帝年仅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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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再不快些就赶不上进城的马车了!”一个白衣的男子健步如飞地走着,若不是那两鬓染着些斑白,还真让人以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等等我哎,我刚刚买了些吃的嘛,你走慢些,你明知我跟不上你。”后面一个蓝衣的男子兜着什么追着,两鬓也白着,声音却极为洪厚有力,一听便是习武之人。
“你又买什么啊!”白衣的男子不耐烦地站住,“你再不快些被那两个小子追上咱两又不得自由了。”
“那两个小子还不是担心咱两……”
“我用得着他们担心吗!我用不着!”白衣的男子气呼呼地打断,“我看着他们长大,他们居然一声不吭就各娶个野丫头回来!还居然是姐妹!混账,都是混账!”
“好好好,他们都是混账。诺,你爱吃的龙须糖。吃些吧。”蓝衣的男子笑着,掏出怀里兜着的油纸包。
白衣的男子捻了糖,便吃便吹胡子瞪眼:“你别给他们求情,反正我不承认那几个干儿媳妇!”
“好好好,朱雀不是早看徐成徽不爽吗。当年徐成徽逃了婚闹得玉儿极没面子,要不是后来那新的金龟婿比徐成徽强,朱雀估计得杀人,这几年不是不认这个徒弟了吗,要不让他下些药,让那两小子这几年甭想生孩子?”
“.…..算了!”白衣的男子摆了摆手,“我还想抱个干孙子玩玩。”
“那你不气啦?”蓝衣人不顾忌来往行人好奇的目光,搂住白衣人的腰.
“气!我要去看我亲孙子消气去!”
“好,那我们马上进京,你不是说再迟一些就赶不上马车了吗?”
“对对对!快走快走!看我孙子去!”白衣的男子拉着蓝衣人的袖子,又急急朝前走,很快便挤进了来往的人群中。
不远处的屋脊上,徐成徽擦了擦脑门的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