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支色泽柔和温润的玉*势。
江季麟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有些紧张,不,是很紧张。
“冷静,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档子事,如此紧张成何体统。”他喃喃自语着,报复性的闭了眼就一股脑要塞进去。
自然是进不去。
还把宁长青痛的支吾了一声,猛地翻了个身。
分明喝了掺了料的酒睡的昏昏沉沉,竟然还能翻身!
江季麟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万万没有料到会这么不顺利,和他计划的出入甚多。
宁长青这一转身,身前的森林便撞入了江季麟眼底。
方才他下意识地闭眼避开的东西,还是没避开。
江季麟五味陈杂。
身体下意识地回味起那夜的滋味,除开初时的胀痛……
是江季麟极力避开并且羞于承认的舒爽。
几年前在谷底的时候,他真真切切地生过和宁长青一度春*宵的念头,如今看来,那念头当真错得离谱,他那时,也当真看走了眼。
宁长青的男性之物,比自己还要雄伟两分,此时沉睡在茂密的森林里,像一头酣睡的雄狮。
每一处,都彰显着年轻男性的骄傲和活力。
江季麟的小腹突然一热……
他震惊地低下头,瞠目结舌。
竟然……起来了……
震惊过后,是排山倒还而来的惊惧。
“啪嗒”一声,江季麟手里还握着的玉势掉在了地上
他一刻都不敢再停留下去,似乎再多呆上一秒钟,便有什么可怕的真相跳出来。
江季麟风一般冲到门口夺门而出。
守在远处看得到门口情况的朱雀见到江季麟出来的突然仓皇,忙打量了四周局势,从树上飞身跳下来迎向江季麟。
“主子?”
“走!离开这里!走!”江季麟的声音沙哑,逃也似地踮足跳起,身形很快便隐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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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在窗外透过来的月下似有莹光流淌,通体冰凉,垫在手里沉甸甸的,周身布满细小的突起颗粒,倒是惟妙惟肖。
宁长青握着那玉势,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未着寸缕的下半身。
他三两下穿好衣服,一推开房门便看到意料之中已经昏倒了一地的侍卫。
“有意思……”宁长青眯着眼,勾起唇笑了,“季麟哥啊季麟哥,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呢?”
股后只有外侧有些隐约的痛感,却没有深入到里侧,宁长青敞着怀坐在桌前的太师椅上,一手把玩着那根于势,一手打着响指陷入沉思。
他有八分的把握可以确定,昨夜中的那药,和上次大梁客栈里着的道,都是一人所为。既然如此,他杀齐凌时助了他一臂之力的……是江季麟的人。
而秦宵贤和廖金,必也是死于那人之手,两人的死对宁长青来说是个意外,但无疑也让他轻松了很多。
宁长青只激动了一会心里便明白了,那并不是相助,很可能只是巧合而已那时杀了齐凌,势必会让齐国局势更加混乱,陷入一盘僵局。
季麟哥,自然想得到这一点。
但这也算是……巧合的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