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樽,林霏懵然,犹未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二人皆是高鼻梁,谢书樽歪着头,鼻尖轻触林霏,狠狠啜了口她的菱唇,犹不解气,他一只手移到了林霏的后脑勺,迫她仰头。
窦宁儿不合时宜的剖白令谢书樽猝不及防,他心底很清楚,林霏是女子,她绝不可能与窦宁儿在一起,但窦宁儿疯癫似的话语像根刺扎进他的心肉,他已将林霏视作私有物不准任何人觊觎。
强大的危机感和占有欲接踵而至。
他迫切地需要做点什么来宣布自己的领土权。
“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洞外突然出现人声,喃喃自语的窦宁儿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她用双手紧紧捂住嘴,再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四下安静无声,只有洞外微弱的脚步声。
谢书樽闭上凤眼,另一只手移到林霏的后颈,形成令其无法挣脱的钳制。他暴躁地含住林霏的双唇,用自己的唾液将口中两片富有弹性的柔软濡湿,随后又用一口白牙去不断研磨,他的力道时重时轻,就好似在断断续续地发泄自己的不悦。
林霏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
她被谢书樽堵得呼吸不得,脑袋不断左右摆动,身子向后仰欲图拉开与他的距离,一只手捏住他侧腰上的伤口。
谢书樽微微吃痛,低低闷哼了声,但口中依旧轻叼着她的下唇肉咬噬,钳制着她的双手亦是纹丝不动,将后仰的人往自己这边压。
林霏心头燃起怒火,开始剧烈挣扎,可谢书樽的力气出奇的大,林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甚至因为她脑袋的摇摆,那yín贼改为一下下啜吻,故意发出“啵啵”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林霏的挣扎惊动了窦宁儿,黑暗中她目不能视,但一双耳却能听清周围的响动。
林霏恨得咬牙切齿,如今这样的画面她不欲旁人得知,尤其是窦宁儿,只得顺了那yín贼的意,彻底安静下来。
林霏眼中的波涛汹涌渐渐平息,她眸中无色无欲,任谢书樽予取予求,一只手紧紧捏着谢书樽的侧腰。
谢书樽仿佛感知不到疼痛般,依旧沉溺在林霏的唇齿间。
见林霏不再反抗,他开始加深这个吻,竟伸出大舌,欲图大举进犯。
但林霏紧咬牙关,不给他可趁之机。他耐心地退了出去,轻咬林霏的双唇,腾出一只手捏住林霏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口,随后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
口齿间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桃花香,谢书樽彻底沦陷在这片温柔乡,他擒住林霏的舌尖shǔn xī,几秒后放开,进三步退一步地将自己的大舌完全推进,勾起她的舌头纠缠,邀她起舞。林霏牙关一开一合,狠狠一咬,被他轻捷地躲开,他像在炫耀般,使坏地将她口中的唾液全部卷进自己口中,咕噜一声吞下。
林霏再受不住,趁其不备,一把将他狠狠推开,边张着嘴大口呼吸,边用袖子狠擦红肿的双唇。
许久,洞外的声响全部远去,窦宁儿突然扑进林霏怀中,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颈,泣不成声地质问:“你们刚刚在做甚么?!你不要我了么?!你难道是断袖么?!”
她听见了?!
林霏闭了闭眼,将窦宁儿双手解下,让她与自己拉开距离,嗫嚅半晌,她竟寻不到体面的解释。如今她心情复杂,脑海里一片浆糊,更不知该如何面对窦宁儿。
“呵。”谢书樽嗤笑了声,冷冷道:“她根本不是什么林哥哥,她……”
“谢书樽!”林霏气急败坏地打断他之后的话语。这人就是邪祟,不扰得天下大乱他就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