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哥说,你一个人处理多家分号的账务,虽说挺能干的,但你身子骨本来就不是很好,自己可要多加注意些,别太劳累了。”不由自主的,视线又落在他纤细的腰肢上,柳劭阳灼热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心疼。
“谢三少爷关心,再怎么能干也比不上三少爷您,老爷对于三少爷仅用两年时间,便将柳家产业拓展到与东北四大商行并驾齐驱赞赏不已。”说到这,周子青不得不佩服柳劭阳的聪明才智以及敏锐独特的商业眼光。
“你这么说可就太不公平了。”这回走进书房的是柳家老二柳劭风,他不服气的说:“在北方打拼的可不只那小子,我柳二少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当初离开柳家庄的人除了柳劭阳,还有柳劭风以及卓允策。
“二少爷。”周子青朝柳劭风颔首。
“两年没见,我可真想念你那一板一眼的小老头性格啊!”他热情的揽着周子青的肩头,又因为感到一旁投射而来的锐利视线赶紧放手。
“二哥不在前厅陪爹娘,跑来这里做什么?”
“你这小子还敢说,刚才居然自己开溜!”留他一个人面对爹娘那关怀备至的眼神,而关怀的是令他头疼的终身大事。
“二少爷、三少爷,我看你们还是先去沐浴更衣,稍做休息,晚点用膳时间到了,我再去通知你们。”
“还是子青贴心,一连赶了十几天的路程真是累死人了,都怪你这臭小子,就算急着见你的心上人,也用不着这么虐待你二哥吧!”柳劭风向坐在一旁的柳劭阳抱怨着。
周子青敏锐的捕捉到“心上人”三个字,不禁感到意外,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异样……或许是因为明明就在三少爷身旁伺候,却一无所知。
“你再继续说下去,我就会让你亲身体验,什么叫做真正的虐待!”柳劭阳皮笑肉不笑的警告。
柳劭风干笑几声,识相的闭上嘴。他这个三弟就是只笑面虎,平常虽温文尔雅,但事情只要一跟周子青扯上关系,就会像头被踩痛尾巴的老虎,立刻翻脸,还是少惹为妙。
“我说过,在我面前别那么拘谨,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没必要的礼数。”柳劭阳步出房门前,转身面向周子青。
从刚刚开始,他就对周子青恭敬有礼的态度感到不快。
“三少爷您毕竟是主子,谨遵主仆分际,原本就是身为下人该做的事。”周子青低头回答,刻意疏远的意味浓厚。
“你……”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敛去,柳劭阳拂袖转身离开。
而柳劭风则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唉……我说子青啊,你可真厉害,这世上能够挑起那家伙其他情绪的人,唯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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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劳的身子浸泡在舒适温热的水中,柳劭阳将头靠在浴桶边半眯着眼,身体上的疲惫虽除,但心里的不快却未能消解。
两年多前,为了安慰子青的丧母之痛,他常带子青外出散心,也是在那段日子里,他发现自己对子青的喜爱,竟掺杂着不寻常的情欲。
他对子青不再是单纯的喜欢,想要碰触他的身体、想要占有他的欲望日渐加深,深得令他感到恐惧,知道再不停止这份妄想,他迟早会做出伤害子青的事。
他开始选择逃避,趁着师